最後一場演出,也都格外賣力。
村民們,也知道馬上要進入農忙季節,這是最後民間村戲的表演一場,也挺鼓勁的。
中場時,村長,甚給安排了很傳統的上禮環節。
所謂上禮,就和後來網絡直播打賞一樣。
台下觀眾覺得戲台上演員唱的好,直接現金打賞的。
幾角錢不嫌少,百元鈔票不嫌多的。
原來做青衣打扮的三師姐,也在這時展示自己的戲曲武打功底,除了翻筋鬥,還演練了幾套戲曲花槍。
結合原身記憶,還有這小兩個月的下鄉演出實踐。
突然想到一件事,地方戲曲演員的角色是按生、旦、淨、醜四大分類的。
當然,四大之下有細分。
原身母親收的三個徒弟,剛三師姐表現,其基礎功力,屬於刀馬旦的類型。
當然現在能唱青衣、或閨門旦了。
而記憶中的大師姐,按後麵說法長著一副國泰民安的臉,原身母親最早收她為徒,作為大師姐,很穩重的,按地方戲曲分類是按正旦培養的。
記憶中,曲調也確實大師姐唱的最好,也因此特聘現在在縣戲曲中專教書,帶學生了。
最漂亮的二師姐,按地方戲曲分類,應該是按小花旦培養的。
隻隨著年齡增長,那張臉,為了安全,沒有下鄉去一線演出,留在城裡在文化館得了個編製,帶帶孩子、教點戲曲基礎什麼。
記憶中,大師姐嫁了一個老師,人很老實,日子倒是安穩了。
三師姐後嫁給一同學藝的同行,一起風裡來雨裡去的經營著小劇團。
而二師姐也是三個師姐中嫁的最好一個,一個對她很專一的縣裡二代。
真能繼承原身母親授徒想法的,也就是三師姐,刀馬旦的培養,給了她獨當一麵的氣質,二十出頭就能帶隊出去去一線演出了。
當然了,培養歸培養,每個人都不可能真按規劃走,各自都有自己的機遇。
咦,那說到原身,記憶中,原身母親最早該是按正統小生培養的,可惜慢慢長殘了?
想按武生培養,又吃不得苦,想按淨角大花臉培養,嗓子有倒倉了,好一點,按醜角的小花臉培養…。
唉,不要是原身母親的親兒子,早就被踢出這行了。
有點理解某些星二代的感覺了,雖然地方戲曲這行說不太上。
拆戲台,返程!
一路上有說有笑,除了知道自己的表現,得到很多村民喜愛,再有就是這兩個月的辛苦,在經濟上會有一個報答。
這行,隻有開唱、才是正經營生。
到了縣裡,和二師姐他們約好,明天去團裡開“總結會”,謝玉就下車了。
不過,沒有直接向原身家的方向走去。
而是拿著兩封內容一樣寫好的信,一份直接寄到市裡的紀律部門,一份寄給駐市人大代表。
真是的,都該農忙了,那些躲在農村的黑賭場,還營業者呢!
得送兩封檢舉信,讓他們彆賭錢了,越賭越輸,安心乾活,為國家做貢獻才是正經。
有些事自己管不了,讓國家重拳出擊才是最合適的。
這檢舉信上名單地址,多謝玉親身經驗實踐,也就是謝玉水平夠高,見好就收,那組織者都是黑心腸的,一查一個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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