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應該呀。
她上次已用銀針幫他壓製住了。
桑清道:“還請雲東家跟咱家走一趟。”
“好。”雲薇倒是沒有猶豫。
畢竟容楨找她,肯定是為了陰息一事。
她攬下了為他解毒的差事,便不可能撒手不管。
隻是桑清為何來李府找她?
他大可以直接去千金閣找丁管事,再由丁管事告訴她便是。
桑清像是看出來了她的疑惑,低聲解釋了一句,“去千金閣太耽誤時間,咱家索性直接上門找雲東家,不過雲東家不用擔心,咱家隻道明是攝政王府的人,彆的什麼都沒說。”
雲薇聞言,放下心來。
“主子在望月樓等雲東家。”這時,桑清又壓低了聲音道。
“嗯。”雲薇點了點頭。
望月樓是京城首屈一指的茶樓,裡麵歌舞一絕,茶水點心,也分外獨特,不過價格高昂,通常隻有達官顯貴才會來這裡。
雲薇來過幾次,是衝著他們做的點心來的。
他們的點心做得特彆好,她很喜歡。
她跟著桑清到時,裡麵樂聲靡靡,舞伶在台上翩翩起舞,台下的客人看得如癡如醉,喝彩聲不斷。
桑清見她停下腳步,看向台上的舞伶,輕咳一聲,壓低聲音道:“主子在樓上,雲東家想看歌舞,樓上的位置,更適合觀賞。”
聞言,雲薇收回了目光。
跟著桑清上樓後,進了最左邊的雅間。
雅間門推開,雲薇一眼便看到了窗邊佇立著的青年。
青年穿了一件玄色的衣袍,單手負在身後,側廓俊挺完美,但渾身卻散發著強大懾人的氣場。
“主子,雲東家已帶到。”桑清對著青年,恭敬道。
青年轉過身來,赫然便是容楨。
迎上他威嚴的眸,雲薇上前行禮,“見過攝政王。”
“免禮。”容楨虛抬了下手,而後走到桌邊落座,“雲東家坐吧。”
“多謝王爺。”雲薇點點頭,想起一事,她徑直走到了他身邊。
她突然的走近,令容楨身體繃緊,剛要說話,對方卻忽然將他右手的袖子給拉了上去,並將手搭在了他的手腕上。
“放肆!”容楨額角青筋一跳,沉聲喝斥了一句,便反手捉住了她的手腕。
雲薇愕然地看著他,“王爺這是做什麼?”
容楨麵容冰冷,黑眸泛著寒意,“本王還想問你這是要做什麼?”
看著他覆滿寒霜的俊臉,雲薇頓了下,倏然明白了過來。
這個男人以為她在輕薄調戲他?
她不怒反笑。
她得承認,這個男人,是她所見過的男人中,生得最好看的,不過……
“王爺是不是忘了自己身上的隱疾?”她一臉譏誚。
容楨神色一滯,黑眸危險眯起。
雲薇趁他分神之際,使了個巧勁,掙脫了他的鉗製,並順著他的手腕,將指腹搭在了他玉白的肌膚上,專心把起了脈。
容楨一愣。
原來她是要給他診脈?
意識到這層,他俊臉上閃過尷尬。
但想到她說的話,又有些慍怒。
這個女人,一再地用他的身體說事,若非還要她診治,真想將她丟出去。
片刻後,雲薇收回了手,“毒素壓製得很好,若無意外,這三個月內,都不會再複發。”
容楨瞥了她一眼,將袖子拉下,遮蓋住手腕。
雲薇見他一副防賊的模樣,真是要氣笑了,一言難儘道:“王爺,你實在不必多想,我縱然有那種想法,也不至於對您這種病患,提起興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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