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關月國使節一事。”裴清回道。
容楨頓了下,淡淡道:“去書房等著本王。”
裴清腆著臉道:“能不能讓臣先喝一碗魚湯?”
容楨瞥了他一眼,毫不客氣地拒絕了,“沒你的份。”
裴清:“……”
看著他沮喪走掉的身影,雲薇有些詫異。
她沒想到容楨這樣的人身邊,竟然有這樣插科打諢的臣子。
崔紹就算了,二人畢竟是從小一起長大,又一起上過戰場的。
這裴清敢那麼跟容楨說話,難不成,他和崔紹一樣,也有和容楨一起長大的交情?
才這麼想著,便聽容楨道:“裴清、崔紹和本王,我們三個是一起長大的,有著同彆人不一樣的情分,所以私底下說話,隨便了一些。剛才裴清說的話,你彆介意。”
雲薇回過神來,打趣道:“王爺是指哪一句?王爺嘴角被女人咬破,還是金屋藏嬌那句?”
容楨俊臉滯了下,鳳眸盯著她看了一會兒,起起她醉酒那日乾的事情,不自在地彆開了目光,“你彆聽裴清胡說,沒有的事情。”
“是沒有被女人咬破嘴角,還是沒有金屋藏嬌?”雲薇感興趣地問。
看著眼前這個罪魁禍首,容楨麵色冷冷的,“你就那麼好奇?”
雲薇點頭,直言不諱道:“願聞其詳。”
容楨噎了下,又見她一點也不記得的樣子,心裡有些煩躁,冷哼一聲,沒再理她。
雲薇有些莫名其妙。
怎麼突然生氣了?
不過,她是真的挺好奇那個女子的身份的。
畢竟容楨並不是尋常的男子,能被他縱容得咬破他的嘴角,可見那女子也不簡單。
進膳廳時,容楨想起來一事,停下腳步等她。
等她走到近前了,他才溫聲道:“可要先換身衣裳?”
對於他的體貼,雲薇微愣了下,搖搖頭,“不礙事的,已經乾了,多謝王爺。”
容楨沒再多說什麼,跨步進了膳廳。
雲薇這時也才想起來,前頭在隔壁,這個男人身上淋得比她濕,原本乾爽的黑發,還有些濕氣。
她嘴唇動了動,想提醒一句,最後卻作罷了。
容楨陪她喝了一碗魚湯後,吩咐了桑清幾句,便起身去書房了。
雲薇很喜歡喝魚湯,加上王府的廚子手藝好,將魚湯燉得濃白鮮香,入口溫潤,她便又慢騰騰地喝了一碗,才起身告辭。
容楨去書房和裴清議事了,所以她便沒去打擾,直接走的。
依舊是桑清送她回的清漪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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