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楨在原地站了一會兒,微微苦笑了下。
這個女人太過冷靜,要哄她成親,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但不管怎麼樣,她並不反對二人先定親。
隻要定了親,她就不好再輕易反悔了。
想到此,他轉身上了馬車,對清風吩咐道:“去請欽天監。”
“是。”
……
此時慈寧宮。
經過太醫的診治,太後的情況,終於壓製了,人也清醒了過來。
她坐在床帳裡,麵色漲紅,似充血一般,身子則哆嗦不止,是被氣的。
自己藥性發作時的情況,她還有印象。
想到自己的威嚴,在今日毀於一旦,便恨不得生撕了雲薇。
那個小賤人,她怎麼敢?
今日所受的奇恥之辱,她不會就這麼算了。
想罷,她開口道:“傳哀家懿旨,榮安縣主忤逆犯上,下毒欲哀家,速將她拿來問罪。”
容昕還沒有走,聽到母親說的話,皺眉道:“母後息怒,這件事情,還是要從長計議。”
“哀家都被那小賤人給害了,你還要從長計議?”太後怒不可遏。
容昕提醒道:“榮安縣主才為朝廷立下功勞,母後便要拿她問罪,怕是會引起群臣疑慮,加上皇叔對她的庇護,我們動不了她的,而且,事情是發生在母後寢宮,就怕皇叔會拿此事大作文章,說是母後陷害榮安縣主不成,還要捏造莫須有的罪名。”頓了頓,繼續道,“母後中了那種藥,傳揚出去,隻會對母後名聲有礙。”
太後聽到這裡,用力攥緊了被子。
她自然是丟不起那個人。
可要她咽下這口氣,她也辦不到。
“明的不行,那便暗著來,哀家定要那小賤人的命。”
容昕疑惑道:“母後,您好端端的,為什麼要去為難榮安縣主?”
太後愣了下,為自己找了個理由,“今日若不是她多事,皇帝你本來是有機會問罪攝政王,並趁機收回他手裡的權柄的,哀家也是氣不過,所以才想給她一點教訓。”
容昕麵色微霽,“讓母後操心了。”頓了頓,繼續道,“其實兒臣已有了一個法子,或許能將他手裡的權力收回來。”
太後驚訝地撩起了帳子,“什麼法子?”
容昕道:“這麼多年來,皇叔身邊一個女人也沒有,可今日卻竟然應下了朕的賜婚,他還找朕下了一道賜婚聖旨,母後不覺得,這不尋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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