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尖叫聲響起,鄭威滿頭是血倒了下去,圍在他周圍的人倉皇逃竄,有想要上前幫鄭威的,也被顧星辰臉上的癲狂嚇到。
“哈哈哈,我被你毀了,你吃香喝辣過好日子,鄭威你說得對,我是蠢,但我這個蠢貨也知道一個詞叫玉石俱焚。”
鄭威腦袋被敲破,緊接著肚子也一陣劇痛,大腿,後背……
顧星辰一邊笑一邊用碎掉的酒瓶往他身上紮,警察來的時候鄭威已經成了一個血人。
季晏禮關注了一下他們的結局,鄭威當時就失血過多死了,顧星辰胡亂紮的那幾下傷到了動脈,救護車來了沒到醫院人就已經不行了。
顧星辰再次入獄,她這次沒等來再出來的機會,自己在獄裡自殺了。
雲歲晚執掌雲家的時候,季晏禮和她退了婚,雲歲晚後來有了相互陪伴的女朋友,季晏禮則單身一輩子。外麵說什麼的都有,大部分都在說季晏禮對雲歲晚愛而不得,兩個當事人聽罷一笑置之。
兩人到晚年都是可以喝酒打牌的朋友。
……
季晏禮的小腿被人緊緊抱住,心底控製不住的煩躁讓他不耐煩的踢了踢。
“你踢我,你這個畜生竟然踢我!”
一直抱著季晏禮小腿打滾撒潑的女人嚎叫起來。
“季家欺負人,大家快來看啊季家欺負人啦!!!”
女人因為常年營養不良導致麵色蠟黃,身材平平板板該發育的地方一點沒發育起來,但細看五官柔美耐看,如果養白一些皮膚細一些,也是個小美人胚子。
“安靜!”
長的好也沒用,太聒噪了些。
季家院子口很快圍了很多看熱鬨的鄉親,見到這個情景都在指指點點。
“我就說季家小子不靠譜,這人還沒娶進門就開始打人了。”
“現在可不興打女人,季家小子還是個讀書人呢。”
“狗屁的讀書人,就他這懶勁,誰知道他經常去縣城乾什麼,說不定就是鬼混。”
季家就一個獨苗苗,這個獨苗苗不用跟其他人一樣下地乾活,天天背著手搖頭晃腦的念書,讓不少人心裡冒酸水,這會兒逮著機會,人人都恨不得說兩句他的不是。
苗桂月用袖子遮住表情,也遮住眼裡的恨意。
她是重生的,在前一世她嫁給季晏禮不久,京城就來了人,說她本該是侯府千金,生產時因為混亂被報錯,流落市井十幾年。
來人是侯府管家和侯夫人身邊的嬤嬤,兩人用挑剔的目光上上下下把她打量了一番,然後嫌棄的搖了搖頭。
苗桂月聽見那個嬤嬤小聲說了一句:“這個樣子哪裡比得上嬌嬌小姐,要我看,彆是弄錯了吧。”
苗桂月臉漲得通紅,麵皮火辣辣的發燙,她覺得自己像個待宰的豬,任由彆人對她評頭論足。
嫌棄歸嫌棄,侯府血脈不能流落在外,兩人把苗桂月帶回了侯府,至於季晏禮,管家和嬤嬤就當沒有這個人,絲毫沒有把他放在眼裡。
苗桂月也沒有再理會季晏禮,她能嫁給他完全是因為季家在村子裡算條件好的人家,她假裝失足落水被季晏禮救了才逼的季晏禮娶她。現在兩人身份已經不對等,季晏禮給她提鞋都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