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何嘉怡跟衛勇伯夫婦說的季晏禮不知怎麼突然病倒了,成平侯世子覺得有些牙酸。
算了,這麼聽著季晏禮好像有幾分可憐,就不找他麻煩了。
季晏禮不知道他讓盼柳出去散播衛勇伯二小姐是黴星的事兒讓成平侯世子放棄了找他的麻煩。
何嘉怡是一個從不內耗的人,她過得不好錯的一定是彆人,季晏禮要讓她知道,一切的根源就是她,她跟誰在一起,誰就倒黴。
何嘉怡在衛勇伯府用了午膳才回來,看到季晏禮和盼柳一人端著碗乾麵在吃,眼裡的不屑壓都壓不住。
但她麵上帶著笑,整個人顯得很違和,不說季晏禮,就說盼柳都覺得她裝。
“小姐。”
盼柳的稱呼沒變,“您吃過了嗎?”
“吃過了,盼柳啊,雖然不在府裡了,但規矩還是要有的,誰允許你上桌吃飯的?”
盼柳抿了抿唇,看了季晏禮一眼。
季晏禮自顧自吃著,沒理她。
他不是救世主,這個人如果自己立不起來,他也不會再管。
盼柳起身行了個禮。
“小姐,奴婢以後是姑爺的丫鬟,隻聽姑爺的吩咐,姑爺說奴婢可以上桌吃飯,那奴婢就可以上桌。”
“大膽!”
何嘉怡橫眉冷目,“不懂規矩的賤婢!來人!把她給我拖下去打死!”
季晏禮放下碗,不大不小的咯噔聲,卻一下子響到了人心裡。
“這是季家,不是衛勇伯府,要耍威風回伯府耍去。”
何嘉怡還要再說,季晏禮突然開口:“說起來從你進了門,家裡就鬨騰不休,我的身體也不舒服,我已經讓盼柳把你的東西挪到了另一個屋子,你以後就先睡那吧。”
何嘉怡不可置信:“你說什麼?”
季晏禮起身微笑:“客房,你以後就住那裡,也省的你身體不適,我也跟著來回奔波。”
何嘉怡氣的抓起桌子上的空碗就朝季晏禮後背丟去,卻隻摔在地上,聽了聲響。
第一世在侯府受氣也就算了,季晏禮算是個什麼東西,也敢給她氣受!
她恨恨咬唇,等她得了二皇子的心,第一件事就是讓二皇子殺了這個狗男人!
機會很快就來了。
大長公主的賞花宴,二皇子原本是為了尚書府的小姐去的,結果路過塘邊的時候,聽到了虛弱的女子呼喊的聲音。
“救命,救救我。”
落水的女子長著一張芙蓉麵,因為落水衣衫半褪,露出雪白的香肩。
周圍沒有其他人路過,二皇子眼神微動,朝著女子的方向走去。
何嘉怡回來的時候已經換了一身嶄新的衣裙,俏臉紅潤,整個人多了幾分媚色。
見到季晏禮和盼柳,她也不再掩飾自己的厭惡,不屑的冷哼一聲,就回了房間。
客房就客房,反正這季家她也待不了多久了,走之前,她還會送季晏禮一份難忘的禮物。
季晏禮在她走後出了門,他直奔七皇子府而去。
誰不知道七皇子是老皇帝最疼愛的兒子,要不是他打娘胎裡就體弱,剛及冠就病逝,皇位哪裡輪得到其他皇子爭搶。
七皇子府外一直貼著告示,遍尋天下神醫。隻要能治好七皇子,賞黃金萬兩,溫泉莊子兩個,鋪子十個,並且還可以任意提一個要求。
多大的手筆呀。
季晏禮揭了告示,被七皇子府的人迎了進去。
何嘉怡發現一連好多天,季晏禮都沒回來,她也沒在意。
正好,沒人妨礙她和二皇子幽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