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紅唇笑意愈深。
“祝你們玩的儘興。”說著轉身離開。
蔣之韻道:“你信她,還是信我一胎八寶。”
“那還是信你吧。”鬱宜舒突然覺得口乾舌燥,明明剛剛還好好的。
她看向手中的酒,問:“你覺得口渴嗎?”
“沒有啊。”
“你呢?”她又看向周怡。
周怡搖搖頭。
大概是她想多了,鬱宜舒放下酒,胸口卻莫名的一陣燥熱,說不上來的煩悶。
“我去趟洗手間。”
“要我陪你一起嗎?”蔣之韻問。
“不用,一會就回來了。”
她起身,推開包廂門。
就在同時,燈影交替間陳以芯給角落處使了個眼色。
鬱宜舒用冷水澆在臉上,還是覺得不舒服。
肌膚像是失溫了,一會感到發燙一會冰涼,喉嚨有些發澀。
胸前像是有螞蟻在啃食,密密麻麻地散著癢意,叫她沒法平靜下來。
她抬眸看向鏡中。
一個女人正對著她詭異的微笑!
鬱宜舒心跳驟停,她果然是被人下藥了!
女人進來後順勢把門反鎖。
鬱宜舒眼見一步步靠近,撐著身體問:
“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這麼做。”
女人並未回答她,隻是迅速靠近並將一枚藥丸放入她嘴中。
鬱宜舒瞳孔震驚,沒來得及思考,趕忙將藥一口吐出。
女人眼裡露出幾分欣賞。
“就是個糖丸,瞧把你嚇的。”
女孩纖長羽睫上綴著幾滴水珠,青絲淩亂,一張俏麗白淨的臉上寫滿倔強,真可謂是我見猶憐。
“是個可人兒,難怪我家少爺這回如此上頭,追了你那麼久都沒忍心強來。”
“不過,現在還不是得乖乖就範。”
少爺?難道是…
“陳連嶼?”
“猜對了,可惜晚了。”女人笑得猙獰。
陳連嶼,岑京本地人。
樣貌家世都是一等一的出挑,也是出了名的浪蕩公子哥。
從高中起就是當地附中的小霸王,今年剛入京大就把同屆的校花,係花談了個遍。
如果隻是單純的談戀愛並沒有什麼,但他喜歡刺激,揚言沒有他看上得不到的女人。
不乏有人反抗過,結果卻是被扒光衣服渾身赤裸跪在地上。
他會用沾滿鹽水的皮帶狠狠的在女生背上抽打,看著女生尖叫、哭泣、呐喊和求饒。
他充耳不聞,瘋狂大笑。
施暴過程他也會十分享受的記錄下來,像個惡魔般笑著。
“剛剛那一下好像抽輕了呢,我們再來一遍。”
追求女生對他而言是一個絕對掌控的過程。
她們圖他的錢,那他圖她們身心。
這很公平。
他喜歡看那一張張美人麵從欣喜到絕望一點點的破碎開來,是多麼的生動有趣。
而最近,他把目標放到了鬱宜舒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