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小姐很為難?”席鶴詞語調不變,眸底靜得宛若一灘死水,毫無波瀾。
“沒有,隻是…”鬱宜舒咽了下乾澀的喉水。
“那就這麼定了。”他再次堵住她口中剩餘的話。
她幾不可察的蹙起眉頭。
下一瞬,男人直接覆上她的腰肢,稍微用力將她帶入懷中。
“彆…”鬱宜舒渾身炸毛般,昨夜的發生了什麼仿佛還曆曆在目。
席鶴詞又提起她雙腕,眸色暗含警告,“再亂動真給你辦了。”
她脖頸一涼,果然不再動作。
鬱宜舒十分不適,她微微挪了挪身體。
“想了?”他埋在她頸窩處,琥珀色雙瞳眼含期待之意。
鬱宜舒麵熱,男人開了葷都這樣嗎?
她胳膊上起了一層細密疙瘩,“你彆總想這事…”
“……”
席鶴詞從來不是虧待自己的主。
他痞氣道:“不是我。”
“……”
男人意味深長,她臉“噌”一下的紅了,語無倫次的說著就要起身,“你放開我,我…我要下去。”
“晚了。”他抱著她就往裡間走。
淡紫色真絲床單出現褶皺,鬱宜舒又一次被扔到上麵。
“席先生,我…唔”她話還未說完便被他一口吞入腹中。
再次輕而易舉的被他扼住手腕,她像是砧板上的魚任人宰割。
“疼…”她皺起臉。
他突然抽身,直奔浴房。
“……”
“呼…”不明所以,但得到解放的鬱宜舒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
浴房中。
席鶴詞眼底一片晦色,盯著鏡子,斂了斂思緒。
忘了,才第一次還沒好呢。
怎麼一沾到她自己就像個毛頭小子般色令智昏的。
這可不是個好兆頭。
緩過來的鬱宜舒趕緊從床上爬起,她三下五除二的把東西都收拾好。
最好能是明一大早她就能回黎源。
再待下去,男人遲早要把她吃了。
片刻後,席鶴詞從裡出來,指腹塗抹著白色膏體。
“過來,我給你上藥。”
“什麼?”她問。
他眼神掃過下方又回到她臉上,明晃晃的暗示。
“……”
短短一天還真是刷新了她對他的認知。
她一口回絕,咬牙切齒道:“不麻煩了,過幾日會好的。”
男人可不聽她的話,徑直就朝她走來。
這裡是他的地盤,鬱宜舒想躲都沒轍。
最後還是被拐進了浴室。
…
隔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