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陷入沉思,是自己被關太久了嗎,現在的甲方出手都這麼闊氣的嘛。
“那這約一次不得隨便上百萬了。”
“是唄。”蔣之韻又道,“所以說是個大單啊,怎麼樣,心不心動。”
“心動。”鬱宜舒誠實道,畢竟誰會拒絕錢呢。
“可岑京我是不會再去了。”
以防萬一,她還是要離那個瘋子遠些的。
“也是,咱還是要遠著些那神經病。”
“……”
鬱宜舒聽她一口一個神經病,也有些好笑,之前總在她麵前吐槽席鶴詞,倆人就這麼說順嘴了。
蔣之韻又道:“之前你被關著,我去求了我小叔,你是知道他的,蔣家能在岑京隻手遮天靠的都是他。”
“可我把你的事大致說了後,他隻搖頭,連個解釋都沒給我,還叫我少在其中摻和,真是急死我了。”
“那會我就在想,你這前夫肯定來頭不小!”
鬱宜舒蹙了下眉。
她具體也不知席鶴詞到底有多厲害,不過像陳家那般趾高氣揚,在岑京有一定地位的都能被他輕鬆碾壓,其程度可見一斑。
“嗯,是該慶幸他願意放過我。”
“好啦,不聊這些煩心事了,這次我來還有件好消息要說,你猜猜看是什麼。”蔣之韻眨著那雙勾人的狐狸眼,看向她神神秘秘道。
鬱宜舒左想右想,老實道:“猜不出。”
“……”
“嘖,許黎啊!”蔣之韻興奮的晃了晃她,激動的差點就要跳了起來。
這麼一說,鬱宜舒就懂了,拿了顆草莓堵住她的嘴,“他最近是要在黎源辦演唱會?”
“唔…是啊,就在下個月到時咱倆一塊去看。”
許黎,天才型創作歌手,十六歲出道即巔峰,極具魅力色彩。
憑借歌曲《野》提名金曲獎,此後人生像開掛般扶搖直上,大大小小的獎項拿到手軟。
如今不過二十六,他的歌風舒緩細膩,歌曲旋律優美,開口時宛若情人在耳畔溫情低喃,短暫讓人感到心靈被淨化並帶去堅持的寄語。
“行啊,不過他的票一向都難搶。”鬱宜舒道。
“這你放心,包在我身上。”蔣之韻拍著胸膛保證道。
鬱宜舒眉梢帶笑,“嘗嘗這藍莓,好甜的。”
“是好甜。”
沒一會葉虹回來了,倆人出去幫忙打下手,她嘴上笑說嫌她們礙事都趕出了廚房。
鬱書華中午不回,鬱成喆這會還在岑京念書,午飯時她們三個坐在一塊。
葉虹知道這小姑娘喜歡喝點,剛從商場特地買了瓶梅子酒。
“阿姨對我真是太好了,我都想做您乾閨女了。”蔣之韻發自內心的笑道。
葉虹笑的合不攏眼,“那敢情好啊,這樣我就有兩個貼心棉襖了。”
梅子酒度數不高,鬱宜舒也喝了點。
幾杯酒下肚,三人聊嗨了。
蔣之韻端起平底杯,“來,乾媽!我先乾為敬了。”
“好嘞,我也跟上。”葉虹道。
鬱宜舒淺淺一笑,清冷的眉眼宛若那雪山冰蓮,悄然盛開,那些黯淡無光的日子也會逐漸隨她遠去。
晚上兩人躺在床上。
蔣之韻和她細講著這兩年發生的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