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了,他拉過她的手,描繪自己的輪廓,“寶寶,看清沒,是老公。”
“不是,不是的…”她搖著頭,紅唇黑發,偏的嘴裡還是沒心肝。
紗帳放下,男人繼續引導。
“我是誰?”他又問。
她難受的天鵝頸微仰,“席鶴詞…”
他獎勵般遊走細吻,“真棒寶寶。”
夜色漸濃,黃鸝啼叫,桂花簌簌掉落一地。
後半夜,她身上的灼息才順了下去,思緒也清明了不少。
張嘴就是,“你戴沒戴。”
“……”
男人親了親她的左手腕,“這次真是意外,是你喝了酒沒忍住撲倒我的,我都還沒來得及…”
說著他又委屈上了。
“……”
鬱宜舒隻得又去浴室待了會。
幾次三番,她不免要懷疑他是故意這麼做的。
不過這酒的後勁怎麼這麼大…
剛剛的感覺又像中藥般難受,現在渾身提不起勁,到處都是男人的氣息,她心口一陣酸痛。
他這一來像是打破了她的全部幻想,一切又恢複成之前。
…
每次事後席鶴詞都會提醒她吃下保健品,要不是他做了措施,她真的要懷疑些什麼了。
不過這其中也出現過一次意外。
那玩意不小心破了,他倒是一臉無所謂,又把鬱宜舒擔心的要死。
最近吃完這些保健品總會莫名頭暈想睡覺,到了晚上卻絲毫睡意也無,總得等到深夜才能入眠,可睡得也不踏實,經常做噩夢。
天氣漸漸轉涼了,她坐在屋內望著庭院外的海棠樹,不禁想小喆這會應該也工作了吧。
陶嬸進來給她關上短窗,“又起風了,看來又要下雨了。”
鬱宜舒收回視線。
“太太今日的保健品吃了嗎?”
她略微擰眉,“還沒。”
“那正好吃了吧。”說著陶嬸從側臥拿了出來。
鬱宜舒嘴裡不由泛起一絲苦味,“最近就不吃了。”
“看您,又想偷懶了不是,這些補氣養護的不得長效才有用不是。”
說著陶嬸替她按劑量倒出。
鬱宜舒抿了抿唇,若有所思,“陶嬸,我突然想喝雪梨百合湯,麻煩你去趟後廚說一聲。”
“您不用和我客氣,我和那頭打個電話就行。”陶嬸笑道。
鬱宜舒垂下眼簾,指尖不經意間拿過這些瓶瓶罐罐。
有個不起眼的長瓶引起了她的注意,上麵都是法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