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鶴詞低眸,笑得散漫不羈。
他摘下手上原本的戒指,是一隻與粉鑽極為相襯的素戒。大掌落到她腦袋上揉了揉,逗孩子般笑道:“替我戴吧,小席太太。”
“……”
鬱宜舒翻過他的手指,不得不說,這男人每一處都長得極品,就腦子不是。
他膚色偏冷,骨節修長且瘦削,手背上青筋凸顯,掌心寬大。
她將戒指套入他的無名指中,大小也正合適,看著也是賞心悅目。
“好看。”鬱宜舒笑道。
“另一隻我給你戴。”他道。
“不要,我睡覺不愛戴東西。”
席鶴詞:“……”
說完鬱宜舒就躺下了,趁他沒反應過來還把燈關了。
…
翌日。
她又被人提早喚醒,和男人一塊吃了早餐。
飯後他提出送她去上班,鬱宜舒困得沒什麼話說,隨他安排。
上車時她先一步的鑽入後座準備再眯會,男人坐在駕駛座上瞧著倒是心情不錯的樣子。
他看了眼內後視鏡,“要不這班就彆上了,跑來跑去,人都瘦了一圈。”
此話一出,鬱宜舒立馬嚇的彈了起來,“也沒有很困,真的。”
“……”
他輕笑,“我剛給你在公司附近買了房,除了有假外就都住那,省的天天沒精打采。”
鬱宜舒也不和他矯情,本來來回跑就足足耽誤近兩個小時,更彆談他回來還要帶她“加班”,神經都衰弱了。
“嗯,那你呢?”
席鶴詞說:“你在哪,我便在哪。”
“……”
鬱宜舒讓他停靠在附近的街角,他頗為不爽的嗤了聲,“席太太,我就這般見不得人?”
她微蹙眉間,明明是他自己提出的協議隱婚,怎麼話裡話外老是當真似的。
鬱宜舒儘量忽略掉這些,半哄道:“阿詞,怎麼說你也是有身價的人,要是我們一同出現被有心人拍到可就不好了。”
“怕什麼,真出事了,我席氏集團的律師函挨個發。”他打著方向盤,麵無表情。
“放心,沒人敢的。”
鬱宜舒:“……”
她呼吸放輕,湊到中間,輕拽了下他,“阿詞,我是你的誰?”
席鶴詞餘光瞥過她,涼涼道:“席太太要是困失憶了,那我可就調頭了。”
“……”
鬱宜舒在心底大聲說了三個忍字,“你都說我是你太太了,還叫我管著你,我現在不過就讓你停在這附近,你就一臉不耐煩。”
“早知我就不信你了。”說完她還氣惱的轉過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