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舒,今天你留下休息吧。”
鬱宜舒:“不用,我沒其他事待著也是浪費時間,就不耽誤進度了。”
方歸玉也活了大半輩子了,還第一次見他們這種關係的,這般大人物晚上偷偷摸摸的過來看前妻,要是舍不得乾嘛還離婚,奇了怪了。
“那席總,今晚還來嗎?”
她搖頭,“我不知道。”
方歸玉嘖了聲,轉回正題道:“角色大綱看了嗎?”
“看了。”
“組裡有專門教習的琵琶老師,你可以過去學下基礎的指法,短時間內彈不成曲調也沒事,我們後期有配音的。”
鬱宜舒粲然一笑,“我從小也學琵琶,曲可以成的。”
“這樣巧?”這倒是意料之外的驚喜。
方歸玉笑說:“那我還真找對人省不少事了。”
“行,那我們便加快速度,你和穗穗去專業樓找對應的表演老師取取經。”
“好。”
…
組裡請了四位藝術表演學校的任教老師,還有兩位講解的老戲骨。
每日上午的表演基礎課鬱宜舒都聽得格外認真。
基礎理論她這個外行是不能一口氣吃下了,隻儘可能在有限的時間內對台詞和聲樂上多下功夫。
剛去的兩三天對表演練習總會放不開,特彆是無實物訓練和情感爆發訓練,沒法代入當中去,情緒總是找不到位。
她主要對手戲還是和飾演“大伯母”的這位演員,叫石梅。性格很溫和又很負責任,鬱宜舒跟著她學了不少有用的小技巧。
新手最忌諱全部真情流露,她這個角色比較沉重,對小白來說還是很不好把控的,太過投入會傷身,而且戒斷反應會伴隨許久。
石梅教她要多調整呼吸,學會內心獨白,在心底給自己排練,加上情感記憶,回憶自己當時是否和角色有相同的經曆體驗。
說起這,鬱宜舒想到“女孩”義無反顧尋死,她是真能理解當時對生不抱任何希望的痛苦。
於是晚上回到房間,看見男人像個沒事人樣坐在那就一肚子火。
她沒事在矮桌旁學習每天表演老師單發的、有關角色相似的情景片段,可以借鑒模仿。
席鶴詞就離她半米遠,盯著她圓潤的後腦,掩著唇角的弧度,輕咳了聲,“婛婛,你現在都不怕我了。”
鬱宜舒點觸屏的動作停下,拿過旁邊的靠枕,看都沒看就朝後扔去。
又惹得身後一陣低笑,她對這死變態已經徹底免疫了,像他這般厚臉皮的真世間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