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嗚。”一邊的淑月還在吃瓜,吃的汁水橫流。
而符不離已經爬上了徐堯的身體。
徐堯身體的力量並不小,小貓娘爬在她的身上,沒讓她感覺到絲毫的負重,隻覺得癢癢的。木質的身軀堅硬程度遠比她自己預料的要強的多。
徐堯過去就長得頗為陰柔,但他那如火一般的性子很少讓人真的覺得他很娘。而靠著長相,他的女人緣一直不錯,沾花惹草其實不少。那些被他戲弄的女孩子一般也不會生氣,隻覺得他在開玩笑,而他也不會那麼放肆,發乎情,止乎禮,都隻是稍微碰碰或者言語戲弄一下罷了,再做多就要回去被沈先生罵了。
即便是他,也從來沒做過這樣爬到彆的女孩子身上,用手壓著女孩子的身體,用膝蓋頂著女孩子的肚子,還把臉一個勁的往彆的女孩子身上貼這種事。
徐堯慌了,她不僅沒有這麼戲弄彆的女孩子的經驗,更沒有當女孩子被戲弄的經驗。她自變成魔物以後,那些人對他都客氣了不少,也很少真的提及太多她性彆的事。誰都知道她變成這樣非她所願,揭人傷疤不是君子該做的事。
旁人也就罷了,她也許還罵一罵,可符不離和她一樣,曾經都是男子,現在都是女子,如此一來,倒算不上誰在接誰傷疤了。而且就體型而言,她的體型比符不離大的多,按說就算欺負也該是她欺負符不離才是。
可偏偏被符不離這麼按在身下,她六神無主,根本想不到自己能怎麼反抗。
三個月不見,攻守之勢異也?
那張嫩呼呼的小臉越來越近,她又暗暗害怕身為魔物的自己一個不小心會不會傷到這個小可愛。被這張可愛的小臉逼近,她雖然覺得自己呼吸困難,緊張的厲害,但卻又莫名的有種好奇感。
這個小家夥到底想乾什麼?
總不能真的是非禮自己?她能怎麼非禮?她有這個能力嗎?
這種摻雜著一絲絲的緊張與一絲絲的害怕甚至還有一絲絲的期待的感覺,讓她忍不住也有些臉紅起來。
這就是女孩子在被欺負的時候的狀態嗎?
心臟跳的真快啊喂?
再說,為什麼偏偏是她符不離?
“我……”符不離的喉頭又發出了細小的聲音。
那眼神愈發的迷離,整個身體都趴在了徐堯的身上。她的手抓著徐堯的衣服,將她的衣領扒下來了些許,露出了她肩膀處的藤蔓。
感覺到自己的肩膀露了出來,徐堯想要恢複自己的衣服,卻看到小貓娘忽得又張開了嘴巴,再次朝著她的肩膀一口咬下去。
“啊……”徐堯輕呼了一聲。
又咬嗎?
這次有了心理準備,徐堯倒是沒覺得疼了。
藤蔓的身軀觸感不太靈敏,但也能依稀感覺到,胳膊處的藤蔓隻是被咬破了一點皮,並沒有咬斷。
怎麼又用咬的?
這種一點都不文藝,還幼稚無比的行為,怎麼想都不是符不離會做的事情。
難道自己被騙了,她根本不是符不離?
可如果不是符不離,隻是一隻普通的路過的小貓娘,那……
那不管怎樣,她治好了那些人,隻是想要啃自己兩口,也無關緊要,隻是……
隻是怎麼那麼奇怪?
她胸口劇烈的起伏著,甚至感覺胸口處的藤蔓漲的有點厲害。她也不知道自己體內究竟是什麼構造,隻知道現在自己的身體裡幾乎全都是各式各樣的藤蔓。她還知道自己並不需要呼吸,現在還在呼吸隻是因為身體在模擬人類的行為罷了,肺也許根本不存在,隻是身體裡有個氣囊可以吸氣吐氣而已。
可現在,因為緊張,那個氣囊感覺快要爆了。
她之前還從未如此鮮明地意識到自己已經是名女子,此番被小貓娘這麼胡攪蠻纏,她才對自己的定位有了更加鮮明的認知。
“這是什麼味道。”小貓娘發出了近乎絕望的可愛的細小的聲音。
那聲音一定是絕望的,因為能感覺到小貓娘仿佛在求饒。可所做之事怎麼想都不是什麼正經的事。
然後,她便感覺到,舔了幾口藤蔓的汁液的小貓娘,開始在她的懷裡瘋狂扭動起了身體。
嬌小的身體在她的懷裡不成樣子的亂扭,用腦袋不停地蹭著她的身體,就好像她的臉蛋、脖子、腦袋都癢的厲害。她的喉頭還發出了呼嚕呼嚕的聲音,可以感覺到她在很努力的不發出聲音,所以聲音會顯得很細小,但那憋著氣卻又忍不住吐氣導致氣道變窄而發出的尖嘯聲,乍聽之下頗像“嚶嚶嚶”的叫喚。
懷裡的小貓娘好似害羞壞了,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臉,但不知怎的,卻又時不時會再朝著她的胳膊上咬一口。
一旦習慣了被咬,徐堯發現自己真的沒有什麼痛感。她下意識地想用手抓住懷裡的小貓娘,但感覺小貓娘這麼在自己懷裡扭來扭去,讓她那木質的堅硬肌膚,竟有幾分被按摩了一般的舒適感,仿佛她的身體也變得柔軟了許多,便一時也放棄了控製住小貓娘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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