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魁禍首卻是通紅著臉,脖頸上的青筋都因忍耐而緊繃著凸起,急喘的呼吸火熱得幾乎能帶出龍息。
小花園裡,黎安閉眼曬著太陽,透過零號機的小光屏看著麵壁的某龍,唇角輕勾。
【您還笑呢?龍族本性易躁,剛邁入成年期沒多久,還是萬物生發的春季,嘖嘖,有的你受的。】
“……閉嘴!”
黎安咬牙戳著貓頭,“腦子裡儘裝些廢料,你就不能想些有用的?”
【小貓咪愛好點廢料怎麼了?我已經是成年喵了。】
零號機反駁著就改了口,【那不是任務都有宿主您操心完了,我才能有閒心想這些啊!這說明您工作能力一流,跟著您,我放心。】
聽著它這不走心的馬屁,黎安意味不明地笑了一聲。
小貓咪頓時脊背一僵,裝模做樣咳一聲,【那個,宿主,您明明有能力解開玏西梵希特的封印,為什麼偏偏吊著他啊?我看他每天黎明都一身傷,晚上沒少挨揍吧?】
現在挨的揍,以後指不定在什麼地方報複回來呢!
零號機偷偷在心裡想著,但忘了自己跟黎安意識相通,沒屏蔽對方意識時,這心裡偷偷想的,跟直截了當在本人麵前大喇叭沒什麼區彆。
感知到瞬間冷下來的環境,零號機認慫地縮了縮脖子,討好地笑笑,【那什麼,咱們魚也摸得差不多了,什麼時候開始做任務?隱藏任務一、二可都還沒有動靜呢!】
哼了一聲,黎安勉強放過了白殼黃芯的長毛貓,淡淡道:“急什麼?任務劇情自己會推動,該來的時候,總會來的。至於他的封印,等他自己解開,不是更好嗎?在救他的時候,我的力量一部分被他吸收了。不操練皮實點,解開封印的結果就是被吹脹的氣球。”
稍有點壓力就得炸。
黎安跟零號機閒聊了幾句,就斂了心神休息。
似乎是晚上的運動量太大了,他最近總覺得困頓。
玏西梵希特冷靜後上到小花園裡,看見的就是花叢中安睡的人,燦陽溫和,暖風送香。
幽幽花香混著塵土的味道,讓心不自覺地寧靜。
玏西梵希特放輕了腳步,踩著地上青草,悄悄在黎安身邊坐下,拿手支了腦袋,側身半躺著,目光描摹過眼前人的眉眼。
縱然已經看過很多遍,但卻像是看不夠一樣。
指腹輕擦過眼角,看那小刷子般的金色睫毛掃過自己指腹,羽毛撫過一般的酥癢,從指尖到心間。
此刻安靜的他,一點都不像晚上那個追著自己滿宮殿跑的瘋子。
指尖虛虛往下掠過臉側,下頜,停在頸側隨著呼吸起伏的肌膚上,玏西梵希特的呼吸放得更輕,心突突地跳著,目光漸厲。
熟睡的安對他毫不設防,就這麼將脆弱的脖頸暴露在他麵前,青色的血管透過白皙的肌膚隱約可見,被他按在指腹之下。
隻需要一點點力氣,或者隻需要讓圓潤的指尖長出堅硬的利爪,他就能輕易要了粗心大意的神明的性命。
他見識過的,受傷的偽神,跟所有有血肉的生物一樣,流淌著鮮紅的血,會嘶吼著痛呼。
隻需要,一點點的……
喜歡主神每個世界都在哄宿主結婚界都在哄宿主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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