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我知道了!”在暴力和迫脅麵前她比初生的嬰兒更加脆弱,“我會照你說的去做的!”
得到滿意答案的男人鬆開他台虎鉗般的手之前用另一隻手的食指為自己僅存的‘所有物’擦去眼角的淚痕:“我很欣慰,你今後一定會感謝爸爸當初為你做出的正確決定。今晚好好休息吧,我最愛的的女兒!”
……
“爸爸,我不會讓你如願以償的!”
……
“快!快找人來!新娘從險路邊跳下去了……”
……
“呼,好累好累。”冷鶯呼呼叫嚷,誰都能看出她臉上神采奕奕。
太陽在大地上隻餘下一絲光亮的時候,也來到該回家的時間。
重櫻迫不及待想要回去洗澡,藥物味道已經激發了她的強迫症狀,鼻子快要忍耐到極限了。
兩人走出執教會的醫療室,a管家的馬車已經在外麵停好等候,在下城區他並沒有太張揚的使用冷家標誌性的裝飾物,馬車的外表輪廓普通,像尋常運輸貨物使用的種類。
踏出門外瞬間一陣冷風撕裂過兩人臉龐,感受到內外溫差的重櫻選擇把兜帽拉得緊密一些,冷鶯則是把圍巾在脖子再纏繞一圈。
高級硬木製的車門上毛皮包裹的把手被拉開又從裡麵緊合。皮毛鋪製的坐墊,暖黃色調的艙內與外麵冰冷灰白的雪景成鮮明的對比。
“哈,哈。”兩位大小姐都把各自往手上吹幾口暖氣來抵禦剛剛暴露在寒冷中幾乎凍僵的指節,車輛開始緩緩向前駛動,在一段距離後達到速度的最大值。
被轉彎的離心力差點甩走而嚇得連忙固定住自身的的重櫻心有餘悸對旁邊同樣雙手死抓住座椅扶手的冷鶯叫道:“你們家的車有毒吧為什麼開這麼快!”
“我也不知道啊……咦呀!!!”
馬車在重櫻的苦痛悶哼聲和冷鶯的尖細回答中一騎絕塵往府邸飛馳而去。
“砰砰砰!”三聲連響起。
“槍法不錯!”李蒙在一旁拍手稱讚,“要弄一把回去嗎”
手中的袖珍手槍造型古樸,胡桃木雕刻花紋製成的槍柄握起來手感非常舒服。
韋瑟搖了搖頭,“這種東西我一般用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