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冷莫知這麼多年,就算是他的手下也知道每個強者或者身份重要的人旁邊會有懂得和使用法術的人,因此他繼續逼迫道。
冷鶯也跟了過來“爸!重櫻妹妹她的護衛不會做這樣子的事情的,我相信他是個好人。”
冷莫知低聲安慰自己女兒一句我知道後立刻拔高聲音:“所以韋瑟先生,你現在要怎麼證明,或者給我們展示一下你的法術吧我相信即使法術同源,你仍然是清白的。”
明白這番話含義的韋瑟和重櫻同時皺皺眉頭,他接過大小姐遞過來的手,一起站了起來麵向冷莫知等人,重櫻稍微比韋瑟站出小半個身子將他護在了後麵。
冷重櫻先開口道:“我的護衛的事情我知道,城主大人沒必要如此步步緊逼急著把罪名扣到他的頭上。況且,他並沒有做這種事情的動機。”說罷便把手往後一扣,兩人的指節糾纏在了一起。
眼神帶著些許邪魅憤怒的少女望向韋瑟,鼻子輕輕哼了一聲,她的態度很明顯,不要暴露過多的信息,也不要輕舉妄動。更多的是譴責韋瑟怎麼這麼不合時宜出現在這裡!
被大小姐明示的眼神所觸及的韋瑟心中一暖,他暗罵自己那該死而容易被打動的心靈又莫名其妙因為大小姐的一番動作而對她多了幾分好感,同時又埋怨自己剛剛為什麼要藏起來看戲導致了現在這種局麵。
如果是獨自麵對著冷莫知的施壓他當然可以反手打一頓他們,但是此行的目的是要大小姐在這裡留下,自己要是做出那種行為可就把這件事情全部泡湯了。
可惜的是重櫻並不知道為什麼韋瑟至今都一言不發隱忍的想法,否則她一定會很高興和韋瑟一起把這裡的人全部揍一頓然後一起跑路。
當務之急韋瑟還是要自證清白,他說道:“城主大人,請允許你的人把那邊的車夫屍體抬來。”
“大膽無理宵小之人!你怎麼敢命令城主做事情!”
冷莫知:“無妨,來人把那具屍體抬過來。”
車夫倒在座位上已經有一段時間,身體還有絲絲的餘溫。
韋瑟兩眼放尖,對準車夫的心臟捅了下去,看得在場的人眉頭皆是微微一皺。
“你這是在乾什麼破壞屍體嗎”
把心臟掏出來的韋瑟,手上沒有沾到任何一絲鮮血。隻有一顆灰白黯淡不再跳動的臟器。
“你!”
“各位,這個人身上已經沒有任何血液。而他的血液,正是著個術陣的驅動來源。”
“那又能證明什麼隻不過是把你的陷阱手法解析一遍而已。”
“哦,這可真是太有趣了,因為啊,這種法陣可是……”韋瑟咧嘴扯出一個笑容比了個割喉動作,質問道:“冷城主才是應該好好查一下,府邸裡麵究竟誰出賣了你吧”
冷莫知顯然停頓了一下,冷靜地道:“你想說什麼”
a管家他很快就回答道:“自殺。”
韋瑟讚同道:“沒錯,就是這種法陣必須是自身獻祭為前提發動的。”
“真不愧是主家的護衛,眼力確實非同一般。今日之事,我會徹底清查的。”冷莫知歎氣一聲環視在場的每一位,緩緩說道。
最後他的目光還是定在韋瑟身上,“不過,這並不能夠完全洗脫你的嫌疑,你的法術屬性,還有是否引誘收買我的家臣,相信你心中有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