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實在是太壞了,明明就那麼一天沒有見麵,為什麼為什麼呢我的護衛居然變得如此油嘴滑舌了......”
少女眉頭微皺,泫然欲泣的側過臉地說,兩邊壓低靚麗金發從兩側一絲一簇不斷蓋下,背光的臉上逐漸染上了一層蒙蒙陰影輪廓。
“我......”
不要猶豫啊韋瑟,在害怕什麼
“是我自己想要這樣說的,大小姐!我覺得這樣你會喜歡。”說到最後韋瑟的眼神卻不免得有些躲閃,連正視眼前重櫻的勇氣都沒有,他窺視到某些大小姐沒有注意到的地方。
“啊哈哈是嗎......”小臂撐地,重櫻尚未使用的手撩撥起剛剛垂下的頭發,忽地低笑湊近。
隱藏於麵具下的她又繼續補充道:“不過,我現在可是明白了一件事情哦。”
不妙......
剛剛仍是倩笑依依的她逐漸扭曲麵容,借著微弱燈光下韋瑟看到重櫻露齒輕輕咬住,拋過來嫌棄而厭惡的眼神。
“你,隻是為了應付我吧!”
鄙夷地被看著,無情地被戳破心裡麵想法,韋瑟的頭腦裡熱流噴湧一下便強製恢複平靜。
喉嚨裡蠕動吞咽唾沫卻瞞不過重櫻!
“嗬嗬,看嘛,男人。就是會撒謊成性的動物,哼!”說到最後,她已然俯下整個身體,兩人的呼吸已經咫尺可聞。
“大,大小姐”韋瑟此時才發覺,剛剛開始一直有意無意盯著寬鬆的睡衣裙領口和大小姐披散著兩根黑色帶子的滑嫩香肩看的時候,雙手不知怎麼地一同被少女鉗製在地上。
“又是那樣嗎......”韋瑟自言自語道,他很清楚接下來會陷入什麼樣的處境。
呼吸之間飄過來的幾縷發絲,少女埋首於他的頸脖處,啃齧,濡濕。
喉結微微輕動,讓韋瑟忍不住咳嗽一聲。
黑色雙眸重新出現在視野當中,裡麵帶上了三分朝氣,四份認真還有玩笑的意味:“誒嘿,韋瑟不聽話的話,會好好懲罰你的哦~嗯!必須要被懲罰呢!”
這真是極其糟糕的發言!
“哼哼,現在才醒悟你不覺得已經太遲了嘛”重櫻輕輕低語,雙眼之中全是一片戲謔之色。
“不遲,不遲。呃......大小姐,我以後會真心實意喊你名字的!”韋瑟掙紮,求饒。
“啊,那不行喲。現在很有必要施加懲罰的呢......誒嘿嘿。”大小姐很是滿意地看著他,眼神就像是小時候收到被彩紙包裹起來的禮物盒一樣閃閃發光。
“壞事做過就是做過了哦,這是沒有辦法抵賴的呢~”
很纏綿,很柔和暖心的語調緩緩流入韋瑟的耳中。
他現在還有雙腳可以使用!隻要弄開大小姐的話......
他發現。腳,也動不了。
還是躺著吧……大小姐在這種奇妙時候想的事情總是會比他多一步。
知道反抗也是徒勞,叫喊更是無用,說不定還會被塞進滿嘴的冰塊。索性他直接躺平了,地板對他來說也不算是很冷,能夠接受的程度。
他告誡自己:我很冷靜,無處安放的視線隻能不斷左顧右盼,可惜躺著的時候也隻有重櫻才成為他視線裡唯一能觀察到的動景了。
韋瑟的目光不自覺地集中上去,在他眼裡眼裡,少女宛如一位虔誠的信徒一樣,以他作為仟拜之處。
她纖長細指擦過,從邊角處緩緩卷起了韋瑟的睡衣。
指甲的刮蹭感先是讓韋瑟覺得癢而難受,接著被大小姐手掌來回揩摸,細細摩拭......更是奇癢。
“咳咳,嘶。”韋瑟的喉嚨小小發出了一點氣流聲。
重櫻眼神是多麼專注,入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