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要怎麼做現在”重櫻略感頭疼,她掃視了一圈飯桌,咕嘟咕嘟往外冒煙的鍋才消止,怎麼就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這本應該是長談交流的好機會,眼下的情況讓兩人心中不安劇增,某些事物的流動速度正在加快。
“我的建議是把盧卡的刀拿上,然後回去吧我們現在也不知道他帶著冷鶯跑去哪裡,但他肯定會來找我們的。”
“可以,我同意。就這樣吧走啦!”她十指交叉往前伸了一個懶腰,打了下哈欠。
韋瑟領著大小姐走回去房間,當然順道把盧卡的兩柄劍帶走了。
手臂被少女挽著,小臂的壓迫感在行走的過程中明顯的傳到韋瑟的身體上,他每感受一次都想咧咧嘴壓抑住心中吐槽的渴望和破壞這微妙的氣氛。
因為走道之間過於昏暗且他走在前麵,所以大小姐現在肯定是看不到韋瑟臉上表情的。
他暗自心想:今天這樣子的對話和意外的碰麵,不出意料的話,旁邊這位煩人的少女繼續黏在自己的身邊將會是一種常態了。
好煩啊……煩惱於少女這種種僭越自己身份地位的舉動,唉。
韋瑟心想自己要不要嘗試著去接受一部分,可自己即使和她不在這個地方分開,也會在下一個地方分開。
他的準則告誡他,他的規則警示他,他的道德約束他。
可以不愛,但自己不能傷害她,如果因為重櫻的隨意就作踐她的感情,那韋瑟覺得就是違背了自己做人的本分準則。
對這個少女抱有這麼多幻想……韋瑟覺得自己糟透了!或許是和她相處的有一段時間了,也不太抵觸了。
但要說真的完全接受大小姐這種就不太可能在主仆之間可能產生的舉動,他心裡很難受但又說不上為什麼。
迷迷糊糊想著這些有的沒的,韋瑟的心一直砰砰跳地回到本應該屬於重櫻一人的豪華房間之前。
少女進房後留給他黑色的背影,放鬆地道:“回來了!呼平時侍從你很少說話,但是像今天這麼安靜也太奇怪了一點,是不是又在想什麼事情呢”
韋瑟清楚所謂的安靜是指的什麼,每次兩人走路的時候重櫻經常貼上來,他就會把她推遠一點,保持一點距離不至於太親密,雖然很多時候都會失敗導致被包夾兼帶擠壓地走完一程。
回去就會被喘氣的大小姐看到自己的耳根漲紅一片,然後小聲地恥笑抓弄自己。
這個把戲她玩弄了很多次,不厭其煩。
韋瑟每次半推半就的接受了,他覺得自己真沒點骨氣。但是說被這麼漂亮優秀女孩子黏上,心裡自然是感到非常高興,但是卻變得特彆煎熬……
想這些也沒用了,韋瑟把屬於盧卡的武器隨意棄置在地板上。
“侍從,我的侍從啊,你究竟在擔憂什麼呢”提攜著黑色禮裙走來的重櫻,薄唇輕啟問道。
“大小姐,我在擔憂著接下來的事情。照今天發生這樣的事情,我覺得這個分家隱藏問題遠比我們想象中的要多。”
她坐在了韋瑟身旁開口道:“沒錯,但我們現在可以一起梳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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