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頭腦都開始冷靜下來,畢竟現在擺在她們麵前的問題還有很多。韋瑟既然答應重櫻,那麼就不能讓她繼續留在這裡了。
“接下來的旅途也請大小姐……你,多多關照了呢。”他沒有忘記重櫻做的事情,但莫名自信她身邊轉變之後可以避免它們。
“嗯嗯,我一定會儘最大努力傷害……嘻嘻,幫助你的。”她小聲嘀咕一下:“畢竟現在不僅是我的侍從了,而且還是本小姐的男朋友。必須得儘責呀。”
“嗯”韋瑟看向黑色禮裙自顧自語的少女,實在想不通她為什麼會有這種總是想虐待自己想法。那種奇怪的癖好……反正她都是自己的女朋友了,不如問清楚
於是跟重櫻說明了一下自己的疑惑……
“嗬,那個嘛。雖然是情侶,但是韋瑟你啊從頭到尾是屬於我的,占有之後必須留下印記顯示自己的所有物不是很正常嗎”
她昂著腦袋,像是思考了很久的那樣說道。
“喜歡更不應該去破壞了啊。”韋瑟覺得這種趣味有些惡寒。
“有什麼所謂哦……反正,你會好的不是嗎破壞讓你記憶銘刻更加牢固,決不能生出背叛心理……”
邪惡虛浮的笑容呈現在少女的臉上,韋瑟不知道該如何和她解釋自己的理念和看法,但這種像是被她剝奪某些事物的感覺令他的先前的喜悅直線下降。
重櫻轉過身,背對著韋瑟說道:“幫我解一下裙子的肩帶吧。”
“誒這個也要我做嗎”韋瑟定了一下,看著少女的肩,隻需要拉開拉鏈就能為她褪下這晚禮服,而他舉棋不定。
“哎呀,都是情侶了,還在意這些”大小姐急速催促道。
韋瑟隻覺得心裡有些矛盾,一下子宣告自己是大小姐的情侶,一下子被告知是她的所有物。
要把握好尺度好像真的很難……
他走前一步,嘴裡呼出的氣息輕吹起重櫻後麵的幾縷發絲,手就像是亂竄的八爪魚一樣左右扭動,這還是韋瑟第一次做出如此逾越自己之前身份的舉動。
深吸一口氣把手搭在了肩上,小心翼翼儘量不剮蹭到她的皮膚把吊帶撚起來向兩邊緩緩拉去。
“總覺得比我拆生日蛋糕的動作還小心緊張呢……哼哼。你有興奮起來吧如果是想想我的話,肯定也會很激動的!”重櫻感受到自己身上衣物的移動,對韋瑟打趣道。
“嗚……”韋瑟覺得血液都快流失乾淨了,重櫻配合著他的動作……
側頭用眼角的餘光督促著韋瑟,重櫻讓他快點把拉鏈也拉下去!
“快點呀!作為一個合格的情侶怎麼能連幫女朋友做這點事情技巧都掌握不了呢你要快點熟練才行哦”語氣之中興奮感讓她也不能冷靜下來了,逼迫和逗弄他的感覺真的很棒。
“好……”
滋——滋
小巧,細致,做工精美的鏈子被拉下來的瞬間,禮服就順著重力輕輕飄落到地上。
韋瑟轉過身,徑直走到衣櫃前麵,沒有哪怕是看一眼重櫻:“拿……拿,拿哪一件”他的聲音在顫抖著。
“櫃裡上層第三件衣服,下層第二條的長褲。”重櫻指使般說著。
“好。”局促到沒有說多哪怕是一個字。
穿衣服後沒過多久,房門就被人敲響了。
站在門口的是盧卡,他顯得有些著急:“我劍呢還我一下,你們怎麼就把它們拿走了!還有我外套也是。”
韋瑟對他說道:“稍等,我拿給你。不過我家大小姐有些情況想向你了解一下,方便進來坐一會嗎”
“好。”盧卡心想著和這兩個人就算不是朋友,但也不應該讓她們站到自己當前計劃的對立麵。
如果能進行溝通和交流減少敵對的可能性自然是最好不過,或許兩人拿走自己的物品應該也是有這方麵的意思。
進來後,他看到這位本家的大小姐對麵隻剩一個位置。自然就坐了下去。
韋瑟問道:“需要喝什麼”
“一杯開水。”
“冷鶯她怎麼樣了”重櫻向當事人先了解一下自己姐姐的情況。
“不算很好,但還活著。冷重櫻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