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心滑了一下,滑倒在牆邊的時候帽子滑落下來。
呆呆站住了的盧卡,黃藍挑染了的女孩,就連麵容都有八分相似。
像是失散多年的親姐妹,他記得冷莫知就一個獨女……
“不好意思,我失態了。”
男人尷尬地笑了笑,擺擺手,笑著垂頭挪進去廁所關上了門。
吐得昏天黑地……他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是不是應該再逃得遠一些,不能再給自己時間思前想後,投入到工作當中去。
出來的時候已經見不到她了……
……
今天還是沒有進展嗎
梳理著她的頭發,給它們好好地染上色。
搖搖頭,她說:“有點想哭,但是哭不出來。有點怕,不知道在怕什麼……”
……
他今天居然沒喝酒了……
完成工作的冷鶯用後背朝向著門退出。
“再見……”
逃也似的回了家。
咚咚咚!
“你怎麼來了呀盧卡先生。”她用著最真實的表情,改變的麵容恢複真實,比三個月前胖上些許,不再蒼白而是富有一點血色。
她剛洗了頭發,還認為自己在偽裝著一切的時候,發覺對方的眼神不對想要關上門……一切都晚了。
盧卡的眼中取而代之的是怒火:“你是誰為什麼要冒充彆人”
他拔出劍就想砍倒前麵的那個連容貌都和冷鶯一樣的人,她卻乖乖地閉上了眼睛,手放在髖側靜靜不動了。
眉毛顫動等待著,等待又一次的死亡降臨。
這樣,也好。
涼意並沒有襲來,取而代之的是她被抱住了,劍柄砸地聲音清脆可聞。
“為什麼又把你送到了我的身邊啊……神明大人啊……我以為那天一切結束了我就能安心。卻沒想到是自己的噩夢起始,在工作閒暇的每一刻我都想起你,音容、笑貌、乃至那些細微的舉動……完全揮之不去,隻能用酒精來點燃腦袋。”
他跟小孩一樣的囈語,害怕不安。
“你不是冷鶯。”他否定的話語欺騙肯定的內心,無疑問的觸感,麵容眼神,記憶中已將把她美化成這樣子!
他哭得像個小孩一樣,小時候彆人都罵他是孤兒,他不覺得,因為冷鶯在他身邊陪著她。
後來再沒有人罵他了,當他發現自己真的變成了孤身一人的時候,他害怕了。
“我怕了,我真的怕了……”
“他們怎麼可以這麼狠毒……是哪個餘孽又把你的實驗體拉起來重新送到這裡。我不想放手了……不如就此沉淪。”
嘴角吐著酒精還作用著的泡泡:“撿起劍,殺了我……撿起劍,讓我去死。”
死在她的手上,就不會愧對執教會的隊員了。
失去一次的滋味難以忍受,再失去一次盧卡覺得自己會瘋,即使是虛幻的美夢,他覺得也可以接受。
他以為自己能夠輸得起,沒想到自己根本輸不起。
他想:執教會的高級執事,抵擋不住虛假實驗體懷柔。
“自言自語說著這些話……盧卡你好丟人。沒好好確認過我是不是實驗體吧真是急性子,說不定會出乎你的意料呢。”冷鶯嗚咽過程中,被他抱起來放到沙發上。
“現在就可以確認了。”伸手過去,隻是放在皮膚上,有些事情告訴著盧卡一切和那時候都不同了……
“小腿。”掀開下擺,那條劃痕還在,沒有消失,毫無疑問是冷鶯——令盧卡醉生夢死的人。
“她們……那些實驗……”
“不,是韋瑟先生和冷重櫻大小姐哦。”她稍微撈起自己衣服,給予這位清純的少女幾分妖魅感。
她羞赧道:“現在,我可是真唔……”
渴求——索要。
呼……
呼……
“初次……居然是在沙發上!我以為會更正式一點的……”少女臉上潮紅尚未退卻。
“我們可以再來,忘記這一次就好。”眼神熠熠,他看著冷鶯,回到他的身邊。
“你說要帶我去看花的,唔!春天都快過了。”少女不滿地嘟著嘴,職責他是不是太用力。
“要去哪裡,老婆”他滑下沙發,看著她的眼睛,深情無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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