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胞,你旁邊這位也是大海的同胞嗎?”
“不,我的信仰隻有我自己。”重櫻出聲。
下一層甲板裡麵似乎有彌漫而可怕的東西伸出它的觸手,觸摸重櫻純潔的靈魂,“居然是無信者……很好,我們深海的同胞非常喜歡。”
令人作嘔……他們說出喜歡?開什麼惡劣的玩笑。
“將每一位無信者轉換為深海的同胞,是我們不懈的追求……你可以選擇加入我們,或者……”
它正在吞噬火焰的亮光,它想要吞噬純潔的靈魂。韋瑟眼裡燭台上麵的火焰不再靜靜燃燒,而是流淌在眼裡,漫過眼旁,滑向旁邊的少女。
寒冰的意誌如同激發一般,席卷在整個甲板上。火焰瞬間撲滅,燭台的芯頭焦黑不亮,染上一層晶藍色的冰霜。
噤聲不再言語,隨船牧師跪倒在燭台麵前……
“我的火焰……我的信仰……深海必不會放過使用冰雪的無信仰者……”
重櫻不屑地看一眼爬在地上的牧師,清亮自傲的聲音響徹在集會的室內:“旁邊這位信仰的其實是我~”她宛同宣告所有物一般,拽著韋瑟離去。
韋瑟感到奇怪這位隨船的牧師的軟弱就如同他播下那些根植在人們心中信仰的種子一般微弱而渺小,遠不如他在燭台上那麼威風,被大小姐破壞掉火焰後卻隻是口頭威脅。
按道理自己最崇拜的焰火燭台被熄滅之後不應該非常憤怒嗎?
甚至作為教徒應該衝上來攻擊自己……還有大小姐,這才符合韋瑟看到的常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