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櫻和韋瑟下樓那一刻就看到熟悉的袍影走進來。
“這下子怎麼辦?”
真的像朱金那樣都不知道被多少種汙染信仰刻印在自己的腦袋之中,比起對哪一方都有著親和,卻會在敵視的第一時間受到所有攻擊的可怕。
那麼韋瑟選擇最折中的辦法,單純地隱匿,然後依靠著樓道的昏暗迷惑這些熟悉的袍影。在他們反應過來之前,躲到一樓。
自己偷偷貼在牆上,旁邊不出所料還有一個深入建築的洞口,自己和大小姐後來的猜測是正確的,朱金這麼顯眼且混亂信仰的信徒,不可能在這裡走得太遠。
他的幸運和出於下意識的選擇,隻會避開所有的可能……
從外麵遊蕩的怪物村民避開行人,以及上樓探索被全封閉在屋內的那些缺失上半身怪物,普通人鑽不過去的小鐵門。
還有隱藏的過道裡直接通向建築另一邊的堆聚怪物,都說明朱金很可能就在一樓入口的某個位置溜走。
“真希望這兩幫信徒能打起來,動靜越大越好!”
重櫻在韋瑟旁邊,順著他的肩頭一趴一探頭看一眼,視野之中都已經被那些雙手爬行的怪物全部占據。
它們因為急躁尋找而導致消化液分泌出現紊亂,地上灘塗般的深褐色痕跡明顯,留下屬於生物的印記。
比平常預定的時間要早上一些來到建築之外,似乎仍然強盛的白天光芒照映在它們身上顯得有那麼一些些不適。
脖子上還有著乾涸的血跡,遇上光線變得格外詭異是這片世界的另一幅景象。還有在怪物體內莫名的刺痛,令它們躲回建築內暫時歇息。
堵在周圍依靠雙手走動的怪物越來越多,如同堆疊的螃蟹那般,開始盈滿磚石厚鑄的樓梯上,不住滑落在啪嗒一聲腳邊產生了異動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