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中自己的記憶全部都被和重櫻在一起的時間所填滿,變成難言是美妙還是噩夢,哪裡都充滿一個人的影子,是否會是一種折磨?他給不出答案。
就連多年殺手刺客的工作,還有那獨自一人的記憶也開始變得異常稀少,在記憶中它們的位置逐漸減少了,被另外一些替代,刪除掉不重要的那些。
到達人生另外一個階段的韋瑟,拿著衣服背對著金發的少女,微笑著和自己說:“倒也不壞。”
浴室門關上後,被窩裡麵又扔出兩件衣物……
“煩死了,這個也不要了!”
嘀咕著的重櫻像被麵包似的被窩蓋住一樣在裡麵蠕動幾下,然後就徹底閉上眼睛,平靜地歇息了過去。
冒著騰騰白霧出來的韋瑟,感到好像房間裡地麵又多了一些雜亂,他往地上定眼一看腦中血壓嘩嘩地拉升。
連這個也扔了?!
啐怨一句,韋瑟沒敢掀開被子往裡麵細看,他拿著筆和紙走到臥房內配有的單人桌椅邊。
整潔的紙張鋪墊上去,提起筆在獻祭號還有不到兩個小時就要離開冽北港前的這段海潮平靜時間裡,細細寫下一天的所見所聞。
最值得注意的,當然是諾恩·維奇船長手中舉起的火銃發射的特殊彈藥,那個物品就像是槍械附魔,讓韋瑟想起盧卡的兩柄長劍也會閃耀出藍色劍芒激蕩出風係法術的能力。
第二個將會是這位船長還有著對於獻祭號上踩踏的特殊感知。
最有可能是土木法術,由大地提供的感知,變為從獻祭號的船隻上獲取感知,如同她們那次在usl溶洞通道裡,遇到的王國法師溫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