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乎自己究竟是哪裡出錯,讓韋瑟感到不滿。他有情緒如果是換作以前的自己根本不會在乎,現在卻想要了解,去解決它。
臭男人,一天到晚隻會讓自己產生情緒心慌意亂,遲早把他從物理意義上吃乾抹淨來解決問題!
背對著她的韋瑟沉默著……
“不說嗎?”氣息湊近過來,重櫻的話語在自己背後悄然響起:“哼……本小姐有的是手段。”
罪惡般的溫柔威脅過後,原本該是體驗另一個身份的重櫻,變回熟悉以她為掌握主導的大小姐。
噗咧噗咧……
耳朵邊混雜著輕咬與膠水般的熱感,時不時被熠熠貝殼般白的犬齒所叮一下的刺痛,清晰清楚地通過神經係統的敏銳募集傳導而來。
無法掙脫,扭頭躲閃,左右擺動,後麵淡金色長發的頭顱如同毛球般地撲簌又盈滿而來,貼在自己的後側,像是長出另一個具有意識的腦袋。
仔仔細細地被少女探究著自己的內心,他藏不住思想上的言語,隻想把所有這一切都告訴重櫻,可是話到嘴邊卻又有了幾分倔強。
“今晚……就準備行動。你……”
“不說?啊咧……不說的話就算今晚行動取消,現在我也不會放過你的。”
重櫻的語氣裡滿是堅決,無論如何都想要韋瑟把話說出來,少女手上的力氣加大了一點。
兩個人都很清楚,船上諾恩·維奇的動靜還有深海信徒的舉動,搜索異常名單的速度已經在加快。
他們視察著獻祭號上幾乎所有可疑的角落,有瘋狂的船員試圖揮刀砍向被海風吹動的窗簾背後。
敏銳中,韋瑟感覺到有一些不尋常的事情還要發生。在這片大海上,船長是否能夠借助深海的意誌,來搜索整條船……
“要死了,喘不過氣了,要死了……我說,我說!”前麵的求饒還有握拳小力拍擊都沒有產生任何效果,不是他不想用力,而是自己教重櫻的方法被她全部用來對付自己了。
都怪某本書有那種以身體作為武器絞鎖敵人動作……他也不能真的憑借力量優勢掙脫:“要是我能夠隨意搏鬥,早就掙脫出來了……”
在他嘀嘀咕咕的時候背後大小姐轉身,把韋瑟卡到牆壁之間,“不準說廢話,快點說出你不滿的地方。”
“我就是不喜歡看著那些人,喝你勺給他們的湯罷了!”
“隻是這樣?”
她有些驚詫韋瑟隻以這般謹小慎微的理由便產生情緒,心中沒有輕易相信他的話。
膝蓋緩緩抬起,側著頭注視韋瑟的重櫻,瞳孔裡帶著明顯的懷疑色彩。隨著嗯哼的嗔叫,在他的腰間輕碰一下:“不說真話,莫名其妙。”
她心中一笑放開了韋瑟,在思想給他下一個套。
“我說了,那是真話!是真話!”自己所愛之人臉上的不重視,讓韋瑟莫名焦慮。
“誒……真的嗎?”
重櫻抬起頭,眼角出現一絲得逞的閃光。
“就是這樣,沒彆的理由了……”韋瑟對大小姐前一句有所不信任與後一句有所緩和的態度,感到放鬆一些。把視線從和她的對視中飄逸離開……
而重櫻仍然是饒有趣味盯著他的微表情,看到韋瑟兩邊頰窩微動消失,一切便了然在自己的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