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袋下恰好墊著的某種柔軟脂肪感,讓韋瑟如同漿糊一般被攪和得亂七八糟暈頭轉向不知所措。
她使用的手段實在是越來越狡猾了,自己則是完全陷入了這團柔軟之中。
“被本小姐抱著,都快要化成笨蛋了是嗎?”
“是……已經是笨蛋了,隻會跟著重櫻大小姐的笨蛋……”傻笑著的人,在嘴裡迷迷糊糊地不知道亂說著什麼傻話:“放開我、呃…”蹭蹭……
用手推一推想把自己撐起來,韋瑟感知到背後還有一雙手緊箍囚錮著自己。
“老實點,不要讓本小姐浪費這麼多力氣,很累的。”
“那你倒是不要嘗試按著我的頭亂蹭!”
“那是我喜歡,你管不著。”重櫻仔細感受著喜愛之人呼吸時熱騰騰的氣流撲在身上,有一種難以言喻的保護感與占有的舒爽。
以站立著的姿勢那毫無疑問將會是一場誘人視覺的奪抱盛宴。
身高相近的人抱在另一個人的頭上!但在躺姿之下,這些以站立時難以做出的姿態和動作,從另一個維度上麵變得輕鬆而又容易施行。
“嗚啊,窒息了。”韋瑟放棄了所有掙紮,在水晶燈飾的光芒下,隻有兩人的呼吸中屏氣、不再動彈。
“哎……誒誒!重死了你……”重櫻想試圖通過譴責讓韋瑟重新鼓起氣息,發現起不了任何作用。
“乾脆勒死你算了,讓你以後都不想體會胸枕!”發現仍舊是沒有任何反應,嘟嚷著嘴的重櫻望向旁邊另一個的雙人份配置,卻空曠了的枕頭:“沒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