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克不開進城市,怎麼與對方的裝甲部隊較量?”
有人交頭接耳,表示不理解。
陳鶴不慌不忙解釋:“並不是不進城,就不能轟擊,坦克的射程在最大的昂角下,可以打1000米,隻要找到製高點,可以遠程炮擊,同時,分出一部分坦克,從他們的背後滲透作戰,悄然進入城市,正麵不進城,隻是火力掩護。”
聽完陳鶴的描繪後,現場安靜了一下。
臥槽,這聽起來可以啊,膽子很肥。
坦克正麵坦克轟炸,很正常,但是要佩服步兵,掩蓋背後的坦克進城,確實可以乾他娘的幾炮,要知道,城內地形複雜,確實不適合硬剛,還不如找一個高點,進行遠程掩護。
“可是……這畢竟是演習的炮彈,起不到真正的掩護吧,落地後的爆炸,都震塌不了牆體,這個……”
這個擔憂是理由的,考慮到破壞性,演習的炮彈確實不具備有效破壞。
陳軍穩如老狗的表情,說道:“放心,經過我計算,可以直接將炮彈乾到他們的身邊,這樣殺傷力就起來了。”
臥槽……
啊?
我靠……
大佬,你說得簡單,遠距離的炮彈落點,是那麼精準的嗎,炮彈它是長翅膀的天使嗎?
“炮彈落點的控製,我來計算,你們不用操心,我讓你們怎麼打,就怎麼打,一直打到完全勝利。”
陳鶴指揮若定,揮斥方遒。
……
另外一邊,作為陳鶴對手的放手一方,指揮官是98屆的王大治少校,作為中層集團乾部的代表人物,王大治對於陳鶴這個所謂的大佬,非常的不滿,這個98屆的代表覺得,陳鶴這個軍功章大佬,簡直太高調了,讓他以及他的小夥伴非常不爽。
陳鶴的所作所為,完全就是挑釁他們這些學長,炮打司令部的既視感。
才開學還沒有授課,就申請實操畢業考核?
太飄了,自從陳鶴出現後,學院就搞起了個人崇拜,一股妖風卷起來了。
“有我王大治在這裡,哪裡輪到這些萌新興風作浪?你理論考試滿分,又能怎樣,實戰就是實戰,不懂指揮的人,完全就是大炮打蚊子,一場空,一等功又怎麼樣,都是靠著寫小說得來的吧。”
在王大治看來,實戰與理論,完全就是兩碼事,好像陳鶴這樣的萌新,他哪裡懂得什麼是指揮的技術?他要是懂得這些,還需要來進修嗎?
有一個秘密,王大治沒有說出來。
原先在演習中,被陳軍斬首的王廣誌,是他的家父,那次失敗後,他的父親被撤職處分,人還關在小黑屋裡寫翻盤報告,恥辱到了極點,現在全軍都在傳播,開局活捉王廣誌……可以說,王大治與陳鶴之間,完全就是家仇大恨啊,這次終於遇到了。
“既分生死,也決高低,陳鶴,我會讓你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大佬,到時候你被我打敗後,丟盔棄甲狼狽不堪的時刻,我會表明自己的身份,給我的父親證明,這次演習,我要親手活抓你,希望你不要那麼快死掉,嗬嗬!”
想到精彩處,王大治的麵前出現陳鶴那張頹廢的帥臉,低著腦袋對他說,對不起,我輸了,我技不如人……
“哈哈……”王大治突然發出豬一般的笑聲,完全控製不了。
“這是一個傻子嗎?”旁邊監督的軍官,正是帶著陳鶴進校保駕護航的主任王國,看到王大治突然發笑的樣子,通過他的嘴巴,都可以看到他鮮紅的肺了。
王國忍不住嘴巴抽搐不停。
這家夥瘋了嗎?
這個時候不發表講話,鼓舞士氣,就在這裡昂首大笑?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打敗陳鶴了。
“少校同誌,留給你的時間,不多了,趕緊下命令,不要耽誤時間,從現在開始,每一個環節,我都在給你評分,現在這個環節,你的表現零分。”
臥槽……發出豬一般笑聲的王大治,一下子從活抓陳鶴的快樂中脫離了出來,笑聲嘎然而止,就好像被高壓電線杠上的馬騮,臉都黑了。
零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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