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逍遙和夏琳離開人群後,並沒有立刻返回客棧,而是徑直朝城外走去。夕陽西下,將兩人的身影拉得格外修長。
“逍遙哥哥,我們現在去哪裡?”夏琳跟在任逍遙身後,好奇地問道。
“去找一樣東西,”任逍遙目視前方,語氣平靜,“一件或許能改變我們命運的東西。”
夏琳心中一動,她知道任逍遙所說的東西,正是他們前段時間無意中得到的一塊殘破羊皮卷軸上所記載的“奇珍異寶”。
這羊皮卷軸年代久遠,上麵的文字也晦澀難懂,任逍遙和夏琳也隻是勉強辨認出其中一部分內容,知道這似乎是一張藏寶圖,指向一件擁有強大力量的寶物。
“逍遙哥哥,我們真的要去尋找那件寶物嗎?”夏琳有些擔憂,“我總覺得事情沒有那麼簡單,萬一……”
“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任逍遙打斷了她的話,“但富貴險中求,如果我們不去嘗試,就永遠不知道真相。”
夏琳沉默了,她知道任逍遙決定的事情,就不會輕易改變。而且,她也明白,任逍遙心中始終有一團熊熊燃燒的火焰,驅使著他不斷前進,去探索未知的領域。
他們一路打聽著關於“奇珍異寶”的線索,但江湖傳言紛紛擾擾,真假難辨。就在他們幾乎要放棄的時候,一個偶然的機會,他們從一個酒館老板口中得知,在距離此地千裡之外的一座深山中,隱居著一位神秘老人,據說他見多識廣,無所不知。
“或許他知道些什麼,”任逍遙眼中閃過一絲光光,“我們去會會他。”
於是,兩人馬不停蹄,朝著深山進發。
山路崎嶇難行,但任逍遙和夏琳藝高人膽大,一路上披荊斬棘,終於在七日後,來到了一座幽靜的山穀前。
“應該就是這裡了,”任逍遙望著眼前雲霧繚繞的山穀,轉頭對夏琳說道,“走吧。”
兩人踏入山穀,一股清新的空氣撲麵而來,令人心曠神怡。然而,就在他們深入山穀的時候,前方突然出現了一個人影……
“什麼人,膽敢擅闖禁地!”
“什麼人,膽敢擅闖禁地!”渾厚的聲音在山穀間回蕩,驚起一片飛鳥。
任逍遙和夏琳警惕地循聲望去,隻見一位老者身穿粗布麻衣,鶴發童顏,手持一根青竹杖,正目光炯炯地盯著他們。
“晚輩任逍遙,這位是在下好友夏琳,敢問老人家是……”任逍遙抱拳施禮,語氣不卑不亢。
老者上下打量了他們一番,冷哼一聲:“你們來此作甚?”
“實不相瞞,晚輩二人聽聞老人家學識淵博,不遠千裡前來,隻為求教一事。”任逍遙言辭懇切,“我們手中有一張殘破的羊皮卷軸,似乎是指向一件奇珍異寶,但苦於解讀不出其中奧秘,還望老人家指點迷津。”
夏琳也上前一步,將隨身攜帶的羊皮卷軸取出,雙手奉上。
老者接過卷軸,展開細細查看,眉頭漸漸皺起。半晌,他才緩緩開口:“這卷軸上的確記載著一件寶物,但具體位置語焉不詳,老夫也無法斷言。”
任逍遙和夏琳心中一涼,難道他們千裡迢迢來到這裡,卻要無功而返?
像是看出了他們的失望,老者頓了頓,接著說道:“不過……”
“不過什麼?”任逍遙和夏琳異口同聲地問道,眼中重新燃起希望的光芒。
老者沉吟片刻,緩緩說道:“老夫年輕時曾遊曆四方,依稀記得在極北之地的冰雪荒原深處,似乎見過與這卷軸上描述相似的地方……”
他將自己當年所見所聞,以及關於那處地方的傳說,事無巨細地告訴了任逍遙和夏琳。
“想要找到那件寶物,並非易事。”老者最後說道,“你們可要想清楚了,一旦踏上這條路,就可能麵臨無法預知的危險。”
“多謝老人家指點,晚輩心中已有決斷!”任逍遙和夏琳對視一眼,眼中都充滿了堅定。他們千裡奔波,曆經艱險,不就是為了尋找這個機會嗎?
老者點點頭,不再多言,轉身朝山穀深處走去,隻留下一句話在風中回蕩:“一切隨緣,好自為之。”
任逍遙和夏琳望著老者離去的背影,心中充滿了感激。他們知道,自己即將踏上一段充滿未知的旅程,而老人的指點,就像是一盞明燈,照亮了他們前進的方向……
“走吧。”任逍遙收回目光,看向夏琳,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
辭彆神秘老者後,任逍遙和夏琳二人沒有絲毫耽擱,即刻啟程,踏上了前往極北之地的尋寶之旅。他們一路北上,途經崇山峻嶺、茫茫草原,所見景色與中原武林截然不同。
越是往北,氣候越是嚴寒,凜冽的寒風仿佛刀割一般,吹得人皮膚生疼。夏琳自幼習武,內力深厚,尚能抵禦這刺骨的寒冷,但任逍遙卻明顯有些不適應。
“逍遙哥哥,你冷不冷?”夏琳見任逍遙臉色有些發白,關切地問道。
“還好。”任逍遙強忍著寒意,笑著搖了搖頭,“這點冷算不了什麼,我們還要抓緊時間趕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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