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逍遙率領眾人拚死突圍,一路殺出重圍,直奔皇宮而去。他心中隱隱不安,黑魔教的目標絕非偶然,皇宮之中,定有他們想要的東西,或者說,想要保護的人。
他衝進皇宮,卻發現氣氛異常凝重,皇帝麵色鐵青地坐在龍椅上,左丞相手持一份奏折,正聲色俱厲地控訴著什麼。
“陛下!臣有本要奏!護國將軍任逍遙,勾結敵國,意圖謀反,其罪當誅!”
任逍遙心中一驚,他明白了,黑魔教的目標正是為了掩護左丞相,而左丞相,竟然將這莫須有的罪名扣在了自己頭上。
“左丞相,你血口噴人!”任逍遙怒吼道,“我為帝國出生入死,何時做過半點對不起帝國之事?”
“哼,證據確鑿,你還想抵賴不成?”左丞相冷笑一聲,將手中奏折扔到任逍遙麵前,“你自己看看吧!”
任逍遙展開奏折,上麵字跡工整,正是他與夏琳的通信,隻是內容被人篡改,變成了與敵國勾結的密謀書信。
“這分明是偽造的!”任逍遙怒火中燒,他知道這是左丞相的栽贓陷害,可一時間卻百口莫辯。
皇帝看著眼前的一切,眉頭緊鎖,他深知任逍遙的為人,但這份證據卻讓他不得不懷疑。
“逍遙將軍,你可有什麼解釋?”皇帝的聲音低沉,聽不出喜怒。
任逍遙深吸一口氣,他知道此時必須冷靜,他抬起頭,目光堅定地看向皇帝,“陛下,臣對帝國忠心耿耿,日月可鑒,這其中定有誤會,請陛下明察!”
左丞相見狀,嘴角露出一絲陰冷的笑容,他早就料到任逍遙會這麼說,於是從袖中掏出一封信箋,高舉過頭頂,“陛下,臣還有一物呈上,此乃臣親手截獲,是任逍遙與敵國元帥的親筆書信,足以證明他叛國的狼子野心!”
皇帝接過信箋,展開一看,臉色頓時變得更加難看。信中內容,赫然是任逍遙與敵國元帥商議合作,裡應外合,瓜分帝國的計劃。
“這…”皇帝握著信箋的手微微顫抖,目光複雜地看向任逍遙,心中最後一絲信任也開始動搖。
“陛下,這都是左丞相的詭計,請您不要相信他的話!”任逍遙焦急地解釋,他知道自己已經陷入了一個巨大的陰謀之中,稍有不慎,便會萬劫不複。
然而,左丞相卻步步緊逼,他指著任逍遙的鼻子,厲聲說道:“任逍遙,你還有什麼話說?如今人贓並獲,你還有什麼可狡辯的?”
任逍遙的心沉了下去,他環顧四周,發現昔日並肩作戰的同僚,此刻都用一種懷疑、厭惡的目光看著他,仿佛他真的成了一個十惡不赦的叛徒。
“我…”任逍遙張了張嘴,卻發現自己什麼也說不出來,他從未想過,自己的一腔熱血,最終換來的卻是這樣的結局。
就在這時,一直沉默不語的皇帝終於開口了,他的聲音低沉而威嚴,卻帶著一絲難以察覺的疲憊,“任逍遙,你可知罪?”
聽到這句話,任逍遙的心徹底沉了下去……
任逍遙慘然一笑,他知道此刻再多的解釋都顯得蒼白無力。“臣…無話可說。”他的聲音低沉沙啞,卻掩蓋不住內心深處的悲憤和無奈。皇帝長歎一聲,眼中閃過一絲失望和痛惜,最終揮了揮袖袍,“來人,將任逍遙押入天牢,聽候發落!”
就在這時,一直站在角落裡的夏琳突然站了出來,她跪在皇帝麵前,高舉著一枚玉佩,“陛下且慢!臣女有話要說!”這枚玉佩是皇帝禦賜之物,見此物如同見皇帝,夏琳此舉頓時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夏琳?你有何事?”皇帝看著眼前這位自己一直欣賞的女子,心中升起一絲希望,或許她能解開這其中的謎團。夏琳深吸一口氣,“陛下,臣女近日來暗中調查左丞相,發現他與敵國來往密切,並且掌握了他叛國的鐵證!”
左丞相臉色一變,厲聲嗬斥道:“一派胡言!你有何證據汙蔑老夫?”夏琳絲毫不懼,“左丞相莫急,證據確鑿,不容抵賴!”她轉向皇帝,“陛下,臣女這裡有一份密信,是左丞相與敵國元帥私下交易的證據,請陛下過目!”
說著,夏琳從懷中掏出一封信箋,呈遞給皇帝。皇帝接過信箋,仔細閱讀,臉色越來越難看。信中內容詳儘地記錄了左丞相與敵國勾結,出賣情報,甚至密謀裡應外合,瓜分帝國的計劃。信中筆跡與左丞相如出一轍,還有他的私人印章,證據確鑿,不容抵賴。
左丞相頓時慌了神,他指著夏琳,“你…你這是誣陷!這封信是你偽造的!”夏琳冷笑一聲,“偽造?左丞相,你以為我會像你一樣,用如此拙劣的手段嗎?”她從袖中又掏出一本賬冊,“這本賬冊記錄了左丞相這些年來貪贓枉法,收受賄賂的罪證,每一筆賬目都清清楚楚,左丞相,你還想抵賴嗎?”
左丞相頓時麵如死灰,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隱藏得如此深,竟然還是被夏琳發現了蛛絲馬跡,更沒想到她竟然會在關鍵時刻出現,將自己一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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