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楊靈越縹緲又真切的話語,劉一菲有一種失去的感覺。
“我也愛你,可是我好委屈啊。哇啊啊啊”
看著發泄式哭泣的劉一菲,楊靈越溫柔地拭著她的淚,好一會兒,哭聲減弱。
“茜茜,我不逼你現在就答應我什麼,時間偶有錯亂,但終究會向前。我等你,隻是我擔心,你會孤獨,因為我也是。”
“你又騙我。”
劉一菲抹了把臉,庭院再是乾淨,手上也難免有灰,於是變了一隻小花貓。
小花貓接著說:“你才不會孤獨,而我也隻會自由。”
楊靈越說:“可自由的代價便是孤獨。”
小花貓說:“如果自由的代價是孤獨,那我就等。我等的,一定是個理解我且我理解的人。我愛的和愛我的,我都不會選。我選的一定是愛我且我愛的人,絕不將就。”
看著一本正經的劉一菲,他沒在意這話趕話一般地抬杠,隻是說著:“我知道,我知道。”
然後又探頭親了過去,劉一菲睜著眼,卻沒有躲開。
“唔”
良久,楊靈越伸手摸了摸劉一菲的臉蛋說:“既然你說我騙你,那就讓我一直騙下去吧。”
劉一菲咬了咬下唇,沒說話,隻是站了起來,扶起一旁的輪椅,又扶著楊靈越坐上去,推著向前走去。
初夏午後的陽光如絲一般,如同自然斑駁的調色盤,把萬物都渲染成了一幅絢爛的畫卷。
回到房間後,劉一菲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嗔怪地看了眼楊靈越,去洗漱了一番,又投了毛巾給楊靈越擦了擦臉和手,楊靈越笑嗬嗬地任由施為。
“幫我換褲子,臟了。”
“你討厭,不要。”
劉一菲惡狠狠地看著楊靈越。
“那你幫我找一條,再扶我去廁所,一會兒我自己換。”
楊靈越指了指房間的衣櫃。
劉一菲皺了皺鼻子,瞥見了房間的腋拐,遞了過來。
“哼哼哼,自己去,我給你找褲子。”
楊靈越接過,嘲諷道:“說的好像你之前沒見過似的。”
劉一菲有些抓狂:“啊啊啊啊,楊靈越,你討厭,我沒見過。”
楊靈越沒再逗弄劉一菲,自顧自地去了衛生間,而後回到床上。
見狀,劉一菲果斷背過身去,聽著楊靈越哼哧著換褲子。
“好了。”
“沒騙我?這個不許騙我。”
“我騙你乾啥,再說我又不是光著,還有內褲呢,轉過來吧。”
劉一菲轉了一下腦袋快速地瞥了一眼,發現楊靈越已經穿好,這才嘟了嘟嘴,慢吞吞地走到床邊,坐了下來。
“茜茜,幫我捏一捏腿上的肌肉吧。”
“哼,把我當苦力了。”
劉一菲吐槽了一句,不過還是上手開始揉捏楊靈越的小腿,有模有樣的。
楊靈越不禁誇讚了一番。
劉一菲很得意地說:“拍打戲,練武之後,我都要按的,這叫久病成醫。”
楊靈越笑了笑說:“不錯,現在都會用成語了。”
劉一菲心想道:噫,好像是唉,自從和楊靈越發郵件後,身邊的工作人員有說過自己成語用的多了。
這個大騙子無形中影響了她好多事情。
“對了,楊靈越,月底的芭莎慈善夜你去不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