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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頭漆黑如墨的長發,一直拖到腰際,明明女子是正對著她坐著,黑發卻還是將她臉遮得嚴嚴實實。
“是我讓他來的....”女子帶著笑,回答了君兒的疑惑。
“不....你不能這樣...”君兒感覺全身無力。一股從心底裡湧出的最深沉的絕望,迅速占滿心頭。眼淚一滴滴的順著她眼角湧出來。
那女子緩緩站起身,朝她走來。
“姓宋的可是早就預定好的獵物,你想放走他?這可是壞了規矩。
所以,我就裝成你的方式,給他傳信過去了.....這不?他不光來了,還連帶多送了兩個新鮮血食.....真是不錯...”
他們針對宋振國這樣的陰時生辰之人,布局了這麼久,自然絕對不容許放過一個。畢竟這樣的人可都是稀罕物。
君兒流著淚,身子完全動彈不了,任由那女子輕輕撫摸上她的臉龐,然後那手緩緩沒入她腦袋,像是插進去一般,從太陽穴刺了進去,開始輕輕攪動起來。
隨著女子的攪動,君兒眼神逐漸從靈動,變得慢慢嫵媚動人,然後身上的皮膚也漸漸多了一層細細的誘人光澤。空氣中甚至飄散出絲絲香氣,極其誘人的淡淡香氣。
但長發女子卻注意到,君兒眼底還依舊是那種讓人心疼的一絲絕望。
“你暫時先獨自呆呆吧,清醒一下。姓宋的那人,我會讓另外人去做。”女子發現不對,迅速收回手,冷哼一聲,消失在廂房裡。
隻留下君兒一個人坐在房裡,淚眼朦朧。
..............
宋振國帶著陳焦榮和路勝兩人上了畫舫。
“宋公子,陳公子,路公子,今個可是大好日子,你們的節目已經安排好了,就等三位光臨了。”一上船,船娘便笑盈盈的迎上來。
“君兒呢?”宋振國笑著問。
“還在梳妝打扮呢,宋公子今日可要好好憐惜人家。”船娘放輕聲音笑著道。
“好說好說!”宋振國臉上壓抑不住的笑容,帶著路勝陳焦榮一起,進了一間事先準備好的廂房。
三人坐定,窗外夜色迷蒙,隱隱有月光如薄紗灑進來,落在窗台上。
船娘也不離開,帶了三人進房後,便兩手一拍,頓時房門魚貫進入一連串的麵紗女子。
這些女子全都穿著真正的三點式內衣,上身白色抹胸,下身隻用一條薄紗遮住雙腿之間,那薄紗還是淡綠色半透明狀。
所有女子都生得體態婀娜,身材勻稱,就算戴著麵紗,也能看出麵容俏麗,五官清秀。
其中一個女子抱著一把琵琶,緩緩坐進房間,素手輕輕一彈。
樂聲婉轉,三人頓時渾身一震,原本被這些女子裝束打扮撩得有些發熱的身體,一下更加氣血湧動。
琵琶聲音很輕很輕,就像是情人在耳邊輕輕的低語,一陣悅耳柔和的樂聲緩緩流淌出來。聽得三人麵色怔然,微微有些陶醉。
很快又是陸陸續續的酒菜送上來,清一色的全是滋陰壯陽之類物事。
宋振國麵色紅潤,笑著不斷勸路勝陳焦榮吃。
路勝吃了兩口便不再多夾,隻是坐在原處聽曲兒。
一頓飯,吃了足足一個多時辰,美姬換了三撥,三人都喝得有些儘興了。
“說起來,原本這畫舫是不讓有肌膚之親的,不過今日不同於以往,那船頭答應我,隻要今晚把君兒贖身贖回去,船上之前出來的美姬中,便任由我們三人挑選陪夜。”宋振國有些得意的笑道。
“真的假的?”陳焦榮也是第一次聽說這種事。“這畫舫可從沒有搶青樓生意的。”他麵露訝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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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才高興啊,這裡的美姬,可都不是一般人能碰的,兩位賢弟不必客氣,我是有小君了,其他女子都不放在心上,你們倒是可以挑選一二。”宋振國笑道.
“這倒是新奇。”路勝看了眼外麵,天色漸漸晚了,也不知道在船上過了多少時間。外麵走來走去的過往顧客也漸漸少了許多,甲板上之前還偶爾能聽到一點點說話聲,現在也幾乎沒了。
“不如我們來玩投壺吧,今日可是熏緞節,投壺成績若是不錯,還能有額外的贈送服務。”宋振國一直在這畫舫待,對這些規矩都很熟悉了。
路勝沒異議,陳焦榮也笑著應了。
三人便開始讓畫舫的女子搬來投壺和花箭。宋振國第一個拿起箭支往壺裡投去,路勝和陳焦榮在邊上看。
偶爾投中了,邊上女孩便鼓掌嬌笑著喝彩。陳焦榮已經喝得有些醉醺醺了,伸手攬過一個最嬌小的女孩小聲調笑,氣氛曖昧。
投壺方式是用箭支往一個大瓶子一樣的壺裡扔,算是流行的小遊戲,不論文人雅士還是尋常百姓,都流傳甚廣。
路勝算了算時辰,隨意問了句身邊的女孩。
“你們這裡這麼晚了還不打烊啊?”
“是啊,不打烊的。”女孩看著他微笑。
路勝看著她的笑容,感覺有些不對勁,但又說不上什麼地方不對。想了下沒頭緒,便又繼續看向宋振國。
三人玩了一陣。
“時間不早了,我們也該去梳洗了,一會兒再來陪幾位公子。”一位帶頭的舞女美姬開口微笑道。
“去吧去吧,”宋振國擺手道。
一行美姬魚貫出了廂房,最後一位輕輕合上門。房間裡一下安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