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久,那兩扇緊閉的門終於打開了。
“醫生,怎麼樣?”
活了這麼多年,這還是貝爾摩德第一次直麵這種場景,更是第一次這麼緊張,等待著醫生的宣判。
“病人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不過她體內被注射的藥物對她的大腦產生了嚴重的損傷,這種損傷是不可逆的。就目前來看,病人的情況還算穩定。不過我們在搶救過程中發現了病人的大腦已經發生了部分病變,她很可能已經患上了嚴重的抑鬱症,我們推測或許這就是為什麼搶救過程中她沒有求生意誌的原因了。”
貝爾摩德聽到這裡眉頭已經緊緊皺在了一起,經曆過什麼樣的絕望,才能喪失求生的欲望?
“醫生,那她什麼時候可以醒過來?”
“由於內外多重因素的刺激,病人雖然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但具體什麼時候能醒,我們也無能為力了。現在隻能祈禱上帝保佑這個可憐的孩子了!”
一句話直接讓貝爾摩德愣在了原地。
所以這是什麼?
報應嗎?
她默默攥緊了雙手,眼中憤恨、後悔、不甘等各種情緒交織,最終歸於沉寂的平靜。
高級貴賓病房內,貝爾摩德看著病床上麵色慘白的人,默默歎了口氣。
睡吧,好好睡一覺吧,我的灰姑娘。
而與此同時的日本,組織的酒吧裡,氣氛是前所未有的冰冷。
“波本,你最好老實告訴我,把人藏到哪裡去了?”
琴酒一手插兜一手緊握那支伯萊塔,槍口死死鎖定麵前的金發男子。
“笑話,你來找我要人,怕是找錯人了吧?琴酒。”
波本斜靠在吧台上,一副無所畏懼的樣子直麵琴酒的槍口,甚至還頗有閒心地整理了一下自己有些雜亂的頭發。
“是嗎?那就是貝爾摩德那個老女人了。”
波本的動作不自然地僵停了一瞬,儘管隻有那短短的不到一秒鐘的時間,可還是被琴酒捕捉到了。
“哼!”琴酒冷哼一聲,“看來是真的了,她在哪?”
說著手中的槍口又離波本更近了幾步。
波本輕笑一聲,主動走近了琴酒,
“你不知道?她不是被boss調去英國了嗎?你不去英國找她,倒來問我,可真是有意思!”
琴酒的臉色當即就黑了,渾身散發出冰冷的氣息。
站在一邊的伏特加默默遠離了事件中心,以免被波及誤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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