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相同,血型相同,性格相投,巧合多了就不是巧合了。
在眾人都將懷疑的視線聚集到伴場賴太身上時,柯南卻敏銳的察覺到了些許不同,凶手絕對不是伴場賴太。
此時,千葉匆匆跑了跟暮目警官彙報說加門初音的美甲少了一片,柯南聽後靈光一閃就衝出門外,如他所料,在雨傘附近的車子底下發現了那枚甲片。
得益於車身和輪胎的保護,柯南一眼就辨認出保存完好的甲片前端沾到了些許皮屑與血跡,這樣一來,一切都說得通了。
柯南站在巨大的玻璃窗外,看著酒店裡難以自證的伴場賴太,心緒複雜,如果可以,他是真的不願意說出這個悲傷的真相。
似是為了襯托悲涼的氣氛,連天氣也來湊熱鬨,烏雲瞬間籠罩了夜空,剛停歇的小雨轉為了瓢潑大雨。
眼看警察就要把伴場賴太抓回警視廳,柯南一個麻醉針送毛利小五郎進入夢鄉,直接表演了一個沉睡的小五郎現場上線。
隨後,柯南一如既往地開始了前後矛盾的推理,真相的序幕緩緩拉開。
伴場賴太作為這場同學會當之無愧的主角,一言一行必定備受關注。
“在餐廳後門被鎖和廁所窗戶底下的積水附近未發現腳印的情況下,賴太要出去隻有正門一條路,試問如果賴太真的走出過正門,那麼為何在場眾人竟沒有一人看到呢?”
不得不說柯南是說到了點子上,可一直堅信伴場賴太就是真凶的安室透也是跟他杠上了,直接一套極限說辭將眾人說得心服口服。
對此‘毛利小五郎’表示讓眾人看賴太的鞋底,那上麵還有沾著的奶油,衣服帽子或許可以剪碎銷毀,但鞋子不行,如果賴太真的離開過酒店,那麼地上的積水一定會洗掉奶油,不可能存在如此完整的痕跡。
況且,奶油可是你安室透親手打翻的,不存在蓄意製造偽證一說。
說到此,安室透是真急了,直接搬出了殺手鐧,“那幾乎一致的dna又該如何解釋呢?要知道,兩個毫無血緣關係的人擁有同型dna的概率可是恐怖的四兆七千億分之一啊。更彆提這樣的兩個人居然還能相遇、一見鐘情即將結婚,哪怕是巧合也不可能到這種程度吧?”
看到比當事人還要激動的安室透,青木雪有些摸不著頭腦,他乾什麼這麼執著?難不成那個什麼伴場賴太欠他錢了?
“確實不可能那麼巧,但如果他們兩個人不是毫無血緣關係的陌生人呢?或者確切說他們二人是雙胞胎的話,所有問題不就迎刃而解了嗎?”
此話一出,滿座皆驚。
尤其是伴場賴太,一張臉霎時間血色儘失。
最初的震驚過後,安室透瞬間反應過來,一樣的血型、生日和際遇,幾乎一致的dna以及莫名的心有靈犀,最有可能的答案隻有一個:血脈相連的同卵雙胞胎。
“可是,可是同卵雙胞胎不都是同性嗎?”
伴場賴太不願意接受這殘酷的事實,試圖否認毛利小五郎的話。
“通常情況下同卵雙胞胎的性彆應該相同才對,除非受精卵的男性染色體xy在分裂成多細胞的時候,一方的y染色體脫離,形成了xy的男性和xo的女性,即所謂的異性同卵雙胞胎。一個有力的佐證就是,異性同卵雙胞胎的女性由於染色體缺失導致的先天性卵巢發育不全,通常會表現為身材矮小,而初音過矮的身高完美印證了這一點。”
安室透一通分析下來,直接澆滅了伴場賴太心中最後的希望,初音本身成了那荒謬真相的最好佐證。
基於安室透的一頓解釋,‘毛利小五郎’開始了他的表演。
37年前,尚在繈褓的兄妹倆父母因為酒店火災而遇難,因此二人身份無人知曉。直到前不久從安室透口中得知二人是同一起火災中獲救嬰兒的消息,初音就已經有所懷疑。最近賴太懷疑初音經常與某人偷偷聯係,那個“某人”恐怕就是初音為了進一步驗證真相所找的dna鑒定機構。
隻是事有不巧,剛從美甲沙龍回到酒店的初音接到了鑒定機構的電話,結果就不言而喻了,初音與賴太確實就是雙胞胎。
悲痛欲絕的初音跪倒在雨中捂臉哭泣,不知不覺抓破了自己的臉頰,因此那甲片上的皮屑與血跡根本不是伴場賴太的,而是來自於加門初音自己。
聽到這裡的賴太已經失去了站立的能力,跪在地上抱頭痛哭,眼淚奪眶而出的模樣狼狽至極,可已經既定的事實無人能改。
而此時的鑒識科人員也送來了檢驗報告,通過化驗比對,確認甲片上附著的血跡與賴太的dna除性彆的部分以外完全一致。
殘忍的真相血淋淋地展現在眾人麵前,賴太在地上泣不成聲。
上天仿佛總是喜歡捉弄人,尤其是那些深愛著彼此的戀人。一場命運的玩笑,就像一場殘酷的遊戲,他們被卷入其中,無法逃離,最後陰陽兩隔。
從一開始,這就是個死局。兩人的相遇早已注定了今天的悲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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