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
子彈猶如一張密集的網,儘管並沒有傷害到秋田優生分毫,卻依然不停歇地在源源不斷飛馳而去,打在水泥石柱上,毛坯水泥地麵上,留下一個又一個彈孔。
青木雪眉頭一緊,琴酒這是在乾什麼?
難不成,他是在堵秋田優生的嘴?
“哈哈哈哈!”秋田優生忽然陷入癲狂似的大笑起來,年過半百的中年男人強忍著自己奇怪的腔調一字一句大聲喊道,“看見了吧,青木小姐,琴酒他聽不下去了!這說明什麼?他想要滅我的口,讓你永遠也不知道這個真相!”
“青木雪,不,還是應該叫你藤野雪!”
男人激動癲狂的聲音已經開始顫抖走音到有些不正常,但那聲音還在喋喋不休地往外蹦著詞句。
隻是青木雪顯然早已聽不見。
好像觸發了什麼開關一樣,青木雪的腦海中開始不受控地閃現許多畫麵。
草原,花海,大火,黑夜……
耳邊響起不同的陌生聲音,穿透耳膜直達大腦。
“小雪看鏡頭!”
“瑪麗阿姨都羨慕媽媽有你這麼個寶貝呢……”
“握槍的話,首先要站穩哦”
“小雪想不想去瑪麗阿姨家玩一陣子啊?”
“叫哥哥,那邊就是妹妹哦~”
“死的不是你!!!”
這些是什麼?
青木雪難以忍受地單手捂住頭,尖銳的疼痛一陣陣襲來,千萬根鋼針紮一樣密密麻麻攀上她的頭部。
“檢測到關鍵詞,現將宿主封印記憶如數奉還。”
係統?為什麼會忽然出現?
封印?記憶?
那是什麼意思?
槍聲還在持續,隻不過秋田優生那邊的狙擊手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悄無聲息地沒了動靜。
某個瞬間,四周忽然一片死寂。
對麵樓頂的琴酒收起槍口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快速奔向了下樓的電梯。
“辛德瑞拉,聽得到嗎?”
和往常一樣冰冷得幾近無機質的聲音響起,青木雪竟然還從裡麵聽出幾分緊張來。
青木雪很想開口回答,隻是劇烈的疼痛折磨著她,以及在突然湧向她大腦的無數記憶碎片的衝擊下,她能勉強保持清醒已經很是不錯了,更彆提開口說話了。
“躲好!”
琴酒把基安蒂留在了樓上,監視預防著秋田優生的一舉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