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嚴雨,死了。
“是服毒自儘。”
獄卒查看過情況,將判斷告知謝玉春。
謝玉春冷了臉:“我記得犯人入天牢都要搜身,為何他身上會有毒?”
獄卒眼神閃爍:“這……”
謝玉春一看,便知曉當中藏的是何問題,又看了眼莊嚴雨的屍體,甩袖離去。
謝家。
阮書妍得知莊嚴雨身亡,良久沒出聲。
謝玉春無奈:“事出突然,我也是反應不及,不過他臨死前,給我比了個手勢。”
“是何手勢?”
謝玉春學著莊嚴雨五指張開。
阮書妍疑惑:“這是何意?”
她是知曉鐵礦一事,但五指張開,與鐵礦有何關係?
謝玉春輕輕搖頭:“不清楚,不過莊嚴雨身亡,宮裡估摸著是要宣我了。”
話音剛落,春桃小跑入內:“小姐,姑爺,門房來報,宮裡……來人了。”
阮書妍和謝玉春對視一眼。
幾瞬後,謝玉春拍了拍她的手:“我去去就回。”
阮書妍欲言又止,最後還是一言不發的目送謝玉春離去。
“小姐,姑爺這是又攤上麻煩了?”
阮書妍哭笑不得,問春桃:“你為何這麼想?”
春桃理直氣壯:“若姑爺沒攤上事,小姐不會憂愁,哼,姑爺也真是的,剛從天牢裡回來,還沒休息呢,又開始折騰,奴婢真心疼小姐。”
春桃說的還挺有道理。
阮書妍啞口無言,索性塞了一錠銀子過去:“彆惦記你家姑爺了,出去買點點心回來。”
春桃低頭看了眼,又抬頭看了一眼,幽怨地說:“小姐嫌棄奴婢了。”
阮書妍輕咳一聲,笑而不語。
“唉!”
春桃又歎了口氣,而後低垂著頭走了。
阮書妍搖搖頭,抽出一張紙,提筆寫下了一些布置。
謝玉春脫困,謝家應該會安穩一點,她得繼續布置後續了,畢竟京城的安寧……
阮書妍手指一頓,眼眸中浮現一抹複雜,但願今生,她能避開那些麻煩吧。
次日。
阮書妍正看著賬本,賴媽媽帶著個管事過來。
“小姐,這是布莊的管事。”
“嗯,布莊出事了?”
布莊管事麵露難色:“布莊的供貨人,出問題了。”
阮書妍奇怪:“如何說?”
“五日前……”
在布莊管事的講述下,阮書妍才得知五日前,布莊的供貨人突然遞來消息,表示他們不給阮家布莊供貨。
偏偏布莊因為阮書妍的布置,早先便處理了一部分絲綢錦緞,餘下的部分也隻夠賣上七日。
管事愁眉苦臉地說:“我本以為是正常的,便叫人去尋新的供貨人,可不管怎麼找,那些人都是前腳答應,後腳就反悔,小姐,我實在沒辦法了啊,您看該如何處理?”
阮書妍摩挲著指尖,神情淡漠的好似在聽旁人的事。
管事心慌了,小姐該不會也沒辦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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