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死了。”
“都死了？”
徐董事那蒼老的臉上，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她暫且沒有弄懂陸南說這兩句話是想要表達什麼意思。
某隻不學無術的小狼崽對此的看法也是一樣的。
不過跟在後麵，明明是公司最初的領袖，現在卻以邊緣人的身份出現的莎卻聽明白了。
陸南剛剛使用的第一句，是引用的現代主義哲學大師尼采的名言。
而上帝已死的背後，就是超人哲學。
這樣的思想，是很契合陸南接下來要走的內戰，解決教會，暫且以精英團隊統率聯邦走向的路線的。
因此，可以看作陸南選擇認可眼下這種通過犧牲大部分超凡者，換取絕對可靠的戰鬥力的理智做法。
第二句引用的是後現代主義的，那位反對理性，重視人本的哲學大師福柯。
其的意思是上帝死後，這個具有最高主體地位意義的“人”也必須死去，也一定會死去。
若是結合前麵所說的話來看，這裡倒是有點陸南在用後麵一句話來辯駁前麵一句話的意思了，認為自己實際上做得並不對。
“人類必然會瘋癲到這種地步，即不瘋狂也隻是另外一種形式的瘋癲。”
莎借用另一位哲學家的箴言做出了回答。
“但人們不能用禁閉自己的鄰人來確認自己神誌健全。”
陸南見到莎跟上了自己的節奏，在輕輕得咳嗽了一聲之後，也是選擇了用著自己的方式進行對答。
“”
筱幼微疑惑得歪了歪頭，並眨了眨了她那如同藍寶石一樣璀璨的眼睛。
這隻小狼崽忽然感覺到了迷茫和手足無措的情緒。
麵前這兩個顛公顛婆在說的東西，自己是一個字都聽不懂。
“咳咳咳，陸董事，不好意思，打擾一下。”
“這位是你正在培養的班底嗎？”
徐董事轉過了頭，帶著狐疑的目光打量了一會不遠處披著黑袍，正在和陸南對話的女孩。
前言收回，莎在偽裝上做得其實還是很好的。
黑袍遮住了麵容，比起之前，聲音也變得沙啞，難以辨認，
這要是能輕易認出，才是有鬼了。
陸南在不久前，多少犯了先入為主的錯誤。
“不，徐董事，你誤會了，我想這孩子應該不會喜歡手握大權的感覺。”陸南搖了搖頭，輕聲回答道。
“她過來這裡，隻是為了幫我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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