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葉曉晴帶著相憐、相惜,準備回將軍府,剛剛走出內宅,就見小廝來報:“有官差上門了!”
葉曉晴知道,應該是許音塵的升遷令到了。
於是,馬上吩咐小廝,去請世子爺。
然後,迎了幾個官差進府,請他們到外宅宴客廳用茶。又吩咐丫鬟上了點心。
幾個官差受此待遇,有點兒受寵若驚,慌忙連聲道謝。
少頃,許音塵出來了。幾個官差馬上起身給許音塵見了個禮。
隨即,帶頭的一位官爺,從懷中掏出一個官府信函,畢恭畢敬地交到了許音塵手上。
嘴裡說著:“恭喜世子爺榮遷兵部侍郎!”
許音塵心花怒放,笑得嘴都合不攏了,忙叫下人“打賞!”
幾個官差接了賞銀,高高興興地走了,許音塵小心翼翼地打開信函,確定了一下,確實是他的升遷令。
許音塵對著葉曉晴深施一禮:“多謝夫人成全!”
葉曉晴隻是淡淡的笑了笑,心中暗道:許音塵,以後的侯府,定會‘好運連連’的!
“夫君,明日祖母壽辰,今日,我要回將軍府了。”葉曉晴看著開心不已的許音塵,淡淡開口。
“好!好!夫人前去,代為夫向祖父、祖母,嶽父、嶽母,還有兄長請安!明日祖母壽辰,我必登門祝賀。”
葉曉晴鼻子裡輕哼了一下,叫上相憐、相惜,轉身出了忠義侯府。
葉曉晴和相憐、相惜,到達將軍府的時候,看見了一派繁忙景象。
將軍府的下人們已經開始張燈結彩,為明日祖母的壽辰宴做準備了,相憐、相惜也跟著幫忙去了。
葉曉晴去內宅給祖父、祖母和母親,請安以後,直奔葉小舟的院子。
院外,有兩個小廝守在那裡。他們看見葉曉晴走近,急忙行禮。
葉曉晴伸手製止,隨即抬步進院,兩個小廝並未阻攔。她知道,大哥這個時間應該不在院中。
但是,她想去看看平西王醒過來了沒有?走進臥房,果不其然,葉曉晴看見平西王仍舊躺在床榻之上。
她輕輕地走到床榻邊,伸手拉出平西王的胳膊,手指搭在他的脈門上,仔細聆聽。
脈象已經趨於平穩,可是,為什麼沒有醒過來呢?
葉曉晴低頭凝視著眼前的男人,雖然麵容清瘦,卻是五官立體,微合的雙眸,長而濃密的睫毛。高挺的鼻梁下,嘴唇倔強地抿著,仿佛睡著了也有心事一般……
正在葉曉晴胡思亂想之際,一陣腳步聲由遠及近。
葉曉晴急忙收了心神,取了一杯靈泉水,扶起平西王的頭,喂他喝了下去。
片刻之間,葉小舟走了進來。
“大哥,你回來了!父親呢?”葉曉晴給平西王蓋好被子,起身看著葉小舟。
還不等葉小舟答話,葉大將軍已經大踏步地走了進來。
葉曉晴連忙給父親見禮,大將軍擺了擺手,直接走到床邊,低頭看著平西王,嘴裡詢問葉小舟道:“小舟,府醫來瞧了以後怎麼說的?為什麼這麼久了,人還沒有醒過來?”
“府醫說,因為傷口太深了,又有餘毒未清,還是需要靜養一段時間。”這是葉小舟的聲音。
“嗯,就讓雲天留在府上靜養一陣子吧!看他現在的身體狀況,也不宜移動。
曉晴,小舟,這件事情一定要秘而不宣,免得被有心之人知道以後,再生出事端來。”
兄妹二人齊齊點頭,應道:“這是自然。”
大將軍又看向床上的平西王,歎了口氣,道:“雲天這孩子,是向家唯一的血脈了,我葉府必定拚儘全力,護你周全。”
隨即,又看向眼前的一雙兒女道:“你們兩個,跟我到書房來。”
說完直接大踏步走出了臥房,兄妹二人交換了一個眼神,緊隨其後,走出了院子。
將軍府書房內,大將軍坐在桌案後麵的雕花紅木太師椅上,葉家兄妹坐在對麵的兩把雞翅木的靠背椅上。
大將軍略微沉吟了一下,才道:“有些朝中的事情,我覺得還是有必要,和你們兄妹二人說清楚的。
現在,朝堂上分為三支隊伍,分彆是太子黨、二皇子的支持者和中立派。這樣的形勢,也讓很多官員惶惶不可終日,生怕自己站錯了隊,害得一家老小性命不保。
平西王也是因為不受太子的拉攏,所以才被太子的黨羽痛下殺手的。
太子仰仗著皇後的母族權勢,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而且太子過於急功近利、心狠手辣了,不能為其所用就毀滅。這樣的性格,如果當上了皇帝,老百姓怕是沒有好日子過了……
而二皇子性格又太懦弱了,凡是都要去找他的母妃蕭貴妃做主,沒有國君的風範。蕭貴妃又心思深沉,兩麵三刀,後麵的勢力也是盤根錯節的,她的勢力到底如何?著實不好猜測。
我們將軍府屬於中立派,隻對皇上忠心,誰能登上皇位,將軍府就聽誰調遣。
我們麾下的二十萬鐵騎軍,是這兩派都很忌諱的一個存在。但是,如今我們將軍府兵符在握,不論是哪方勢力也不敢輕舉妄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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