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西王緩緩的把小紙卷重新卷好,放入懷中,才道:“如果是本王一個人,騎快馬,日夜兼程,驛站換乘坐騎。估計三日左右,即可到達。但是,隻是我一個人,去了好像起不了什麼作用啊?”
葉曉晴聽到平西王這話,眼睛一亮,馬上問道:“如果帶上我呢?”
“帶上你?”平西王臉色一紅,諾諾道:“你可以看診治病嗎?”
剛剛說完這話,平西王馬上又恍然大悟般,看著葉曉晴道:“我怎麼忘了?你確實會治病啊?”
“我……我隻是略通醫術而已,我的強項是解毒……”葉曉晴底氣不足地回道。
“差不多,差不多,都是救人的事情。”平西王有點兒小激動了:“如果帶上你,日夜兼程,估計三天就差不多能到了!可是……”
平西王眼睛裡的光芒很快又熄滅了,換成了一臉的無可奈何:“可是,忠義侯府世子怎麼可能讓你……”
葉曉晴沉吟了片刻,說道:“這個嘛,我倒是有辦法應對。”
“真的嗎?那事不宜遲,你說什麼時候能出發?”平西王目光灼灼。
麵對這樣的平西王,葉曉晴竟然有些迷茫了,心中暗道:現在自己還是忠義侯府的當家主母,這樣的身份,和平西王出去,是否妥當呢?畢竟男女授受不親,還是要忌諱一些才好。人家平西王可是尚未娶親的王爺,這樣恐怕不合適吧……
正在葉曉晴躊躇之間,平西王也感覺到了,葉曉晴神情中的異樣。
於是,平西王黯然道:“葉大小姐,如果……你確有不便,也不必勉強。但是,這次完全是為了葉大將軍和那滿營的將士……又或許,我可以再想想彆的辦法?”
“不行!”葉曉晴定了定神,似乎下定了決心一般:“這已經是唯一的辦法了,那麼多將士等著我們救命呢!其他的事情,都不重要,你說是吧?”
平西王點了點頭,依然是那樣目光灼灼地看著眼前的葉曉晴。
“嗯,那就這樣決定了吧!今日,我要準備一下,明早寅時出發。雖然爹爹和大哥他們那邊,情勢危急。但是,等三日,應該問題不大。”葉曉晴看著平西王,語氣堅定。
“好!明日寅時,我來將軍府接你。”
葉曉晴鄭重點頭,需要準備的東西有點兒多,她必須抓緊時間,儲存一些糧草,再搜集一些藥材。
二人商量好了以後,各自分頭行動去了。
葉曉晴離開將軍府,並沒有回忠義侯府,而是直接去了市集。以最快的速度,買光了她能買到的所有的糧草,全部儲存到了她的空間裡麵。市集上的蔬菜、水果當然也不能放過,還有最主要的鹽……
還要囤積大量的草藥,這些是給兵士們治療的必需品。而且,天氣轉冷,還要準備一些過冬的棉衣、棉鞋……
最後,她又去酒樓,訂了幾十桌酒菜,統統收入空間。還在京城最有名的點心鋪、包子鋪,買下了店裡所有的吃食。
一個半時辰,葉曉晴把所有的她能想到的東西,都準備齊全了。然後,她才心滿意足地趕回了忠義侯府。
相憐、相惜都在府中,因為葉曉晴是一個人去宮裡參加賞花宴,所以,兩個小丫鬟都待在府裡。
看見葉曉晴回來,兩個小丫鬟連忙招呼她洗漱,給她端上來熱乎乎的茶水、點心。
葉曉晴喝了點水,馬上把二人叫到跟前,低聲的把接下來的安排,簡明扼要地說了一遍。
兩個小丫鬟默默點頭,相憐馬上給葉曉晴收拾了一個隨身的小包袱,裝上了幾件換洗的衣服。
葉曉晴低笑了一聲:“傻丫頭。”但還是把那個小包袱收進了空間裡。
然後,葉曉晴帶上兩個小丫鬟,直奔沉香閣。
此時的沉香閣裡,幾乎侯府的人都在呢。
許玉榮一回來,就在老夫人麵前,哭訴了今日在賞花宴上,出醜並被責罰的事情。並大罵葉曉晴,存心想置她於死地。柳姨娘也在旁邊,添油加醋地煽風點火。
老夫人聽了這母女二人的話,心中也是憤恨,埋怨葉曉晴,不該這樣對待自己家的小姑子。
許音塵坐在一邊,悶聲不響,一言不發。
這個時候,葉曉晴帶著相憐、相惜過來了。
葉曉晴走進廳堂,大大方方地給老夫人請了個安,然後,坐到了主位上。
老夫人麵色不善地說道:“葉氏,玉榮怎麼說也是音塵的親妹妹,你怎麼能這樣對她呢?明明知道,那是皇後娘娘的宮服麵料,你為什麼不阻止玉榮呢?”
葉曉晴看了一眼仍舊滿臉淚痕的許玉榮,說道:“祖母,是大小姐非要搶,孫媳怎麼攔得住啊?而且,孫媳已經和大小姐重複強調了幾遍,那個麵料不適合她,讓她選彆的麵料。
可是,大小姐的性格,祖母應該很了解吧?她看中的東西,得不到,她怎麼可能善罷甘休呢?”
許玉榮聽到葉曉晴的話,氣得跳腳:“葉曉晴,你就是故意的,你自始至終都沒有說過,那是皇後娘娘選中的麵料。你就是想讓我做不成太子妃!葉曉晴,你個毒婦!葉曉晴,你賠我的太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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