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麻子上下打量著許玉榮:“許大小姐,我老大讓我看看,你有沒有拿酒回來?或者是不是需要幫忙?”
許玉榮連忙點頭道:“需要,需要,你跟我來,那邊有好幾壇子酒,我還真有點兒拿不動。”
說罷,引著光頭麻子去了廚房後麵的酒窖。
光頭麻子此時已經喝了一些酒了,他盯著許玉榮閃爍不定的眼睛,知道她肯定有所隱瞞,也不多話,直接跟在許玉榮的身後。
話說光頭麻子看著許玉榮在前麵走路之時,微微扭動的豐盈的身姿,他忍不住偷偷地咽了下口水。
心中暗道:這個小娘們確實還不錯,是她自己送上門的,不是我麻子好色,實在是嘴邊的肥肉,不得不吃啊!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家,竟然領著一個外男,去府中無人的地方,嘿嘿嘿!這可怪不得我了
思及此處,光頭麻子的嘴角洋溢出淺淺的笑意。他的手伸入懷中,掏出那個一直隨身攜帶著的,無論何等貞潔烈女都無法抗拒的,藥水浸過的帕子
而那個放了酒的破櫃子旁邊,卻出現了淩思思的身影。
她看著許玉榮和光頭麻子的背影走遠了,才俯身打開那個雜物櫃子,看到了裡麵的兩壇酒
宴客廳裡,此時又零零散散的,來了一些前來吊唁的賓客。
客人慢慢多了起來,府裡有限的幾個丫鬟婆子,忙得不可開交。
本來這忠義侯府的丫鬟婆子就所剩無幾了,老夫人房裡的李嬤嬤又走了,柳姨娘房裡的丫鬟病了幾天了,也不在府裡。
暗香閣的丫鬟婆子,自從葉曉晴離府,就都回了將軍府了。僅剩下的相憐、相惜被打發回去將軍府,送和離書之後,再也沒有回來了。
所以這賓客一多起來,又恰逢午飯的時間。不但下人們手忙腳亂,就連柳姨娘、大夫人、許玉榮、淩思思等人,也都開始裡裡外外的跟著忙活起來了。
許音塵看著刀疤臉帶著他的那幫弟兄,坐在宴客廳裡,吃席喝酒,他心裡就很不舒服。
不知道母親到底是怎麼想的?把這些人都請進來乾嘛?難道不知道請神容易,送神難嗎?
不過,暫時看來,這些人還算本分,那就隨他們吧!
等到一會兒吃飽喝足,這些人也該離開了吧?
思緒紛亂的許音塵扶額,感覺頭疼。
可能是這些天,府裡接二連三地發生變故,他每天晚上都睡不好覺的原因。
他站起身形,看了一眼還在廳中忙碌的淩思思之後,轉身去了偏廳。
他感覺有點兒累,想找個地方小憩一會兒,又怕回自己的院子,這邊有事情找他。
沒辦法,他進了靈堂旁邊的那個偏廳,裡麵剛好有一張大床。他和衣躺在床上,又覺得好像不太合適。
便起身查看,屏風後麵還有一張單人小床,應該是給下人休息的地方。
許音塵爬上那張小床,沒一會兒,就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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