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夜幕籠罩著的部落營地,薩滿法師闊日敦,開始了他的儀式。
他在篝火旁,席地而坐,麵前擺放著獸骨、羽毛編織成的神秘物件。
他先拿起骨製的搖鈴,輕輕晃動,清脆而空靈的聲音在夜空中回蕩,似在喚醒沉睡的神靈。
接著,他雙手舞動,口中念念有詞,古老的咒語從唇間溢出,篝火隨著他的節奏閃爍。
他時而仰頭望向星空,時而閉眼沉醉其中,那繪滿符文的黑袍,在夜風中飄動,仿佛與神秘力量遙相呼應。
周圍的士兵們安靜地圍坐,眼中滿是敬畏,等待著薩滿法師,與神靈溝通後的啟示。
法事結束後,闊日敦麵色凝重地開口了:“神靈已降下旨意,但此次敵人非比尋常。
敵軍之中有一厲害角色,如同黑暗中的鬼魅,其力量不可小覷。他能操控詭異之力,攪亂我們的心智,仿若烏雲蔽日,企圖讓我們陷入混亂與恐懼。
但神靈告知我們,光明終將穿透黑暗,我們不可被其威懾。我們需以堅定之心,借助神的力量,再以奇謀突襲,方能破敵。”
呼韓邪眉頭緊蹙,神情黯然:“這厲害的角色,是葉崢嶸嗎?還是另有其人?”
闊日敦微眯雙眸,悠悠開口道:“既是,也非,葉崢嶸乃將帥之才,非吾輩中人。如若是操控異能,還非是他的能力所及。但是,此人此刻,正在軍營之中!
單於大人,我的禁忌咒隻能用一次,你確定是用在葉崢嶸身上?還是”
“為什麼隻能用一次?法師可否能確定,那位異能之人的身份?”呼韓邪若有所思。
薩滿法師麵色凝重,眼睛半睜半眯的樣子,說道:“暫時不能,但是,薩滿能夠預測,此人必在北朝軍中。而且身份顯貴,氣場強大,手段高明。”
呼韓邪感到迷惘了:“哦?北朝竟然還有這樣的一個人物嗎?怎麼我們的細作從來沒有提起過呢?到底會是什麼人呢?”
薩滿法師再度開口詢問道:“單於大人,如果現在確實無法定奪,那便待明日,薩滿在祭台施法,先處理掉這位北朝名將?”
呼韓邪點頭:“暫時,也隻能如此了。”
翌日夜晚,部落邊境。
這是一處人跡罕至的山穀,這裡有一座古老的祭台,祭台四周立著刻滿奇怪圖案,與神秘咒語的石柱。
闊日敦先是圍繞著祭台踱步,口中輕聲吟誦著,開啟儀式的咒語。他每走一步,地上便會泛起淡淡的幽光,好似與他的腳步相呼應。
隨後,他從隨身的布袋裡,取出了一些稀奇古怪的物件,有風乾的蛇骨、染血的羽毛、閃爍著幽藍光芒的水晶石等。他將它們按照特定的方位,擺放在祭台上。
擺放完畢後,闊日敦雙手高高舉起,一根鑲嵌著狼牙的法杖,法杖頂端的狼牙在夜色中泛著森冷的白光。
他開始念起那核心的,殘害咒術咒語,聲音起初低沉而緩慢,像是從地下深處,傳來的沉悶回響。
古老而晦澀的咒語,從他的冷峻的嘴角溢出:“以黑暗之靈之名,詛咒那不可一世之將!
願他力量消散如風中殘燭,願他的勇氣被恐懼吞噬。戰場上刀劍皆向他,傷病永纏他身軀,如影隨形不得脫。”
周圍的空氣,仿佛都因這詛咒,而變得寒冷。黑色的煙霧,從祭台周圍升起。盤旋著,仿佛要將大將軍的命運,拖入無儘的深淵。
薩滿法師的眼神中,閃爍著瘋狂與決絕,他要讓大將軍在厄運中覆滅。
隨著咒語的推進,他的聲音逐漸高亢激昂,回蕩在整個山穀之間,引得周圍的樹木,都沙沙作響。仿佛也被這股邪惡的力量驚擾。
他的雙眼緊緊閉著,眉頭緊皺,臉上的肌肉,因用力而微微抽搐,額頭上青筋暴起。
與此同時,祭台上的那些物件也開始有了異樣的動靜。
蛇骨像是活過來一般扭動著,染血的羽毛飄飛在空中,幽藍的水晶石不斷閃爍,釋放出絲絲縷縷的黑色霧氣。
霧氣慢慢彙聚,朝著空中一個方向蔓延而去,那正是葉大將軍所在的方位。
同一時刻,鎮南關。
葉曉晴吃過了晚膳,她在自己的營帳裡麵,盤點空間庫存。
裡麵的野豬、野牛實在太多了,她正發愁呢!
不知怎的,忽地感覺胸口一陣悶痛,整個人都有窒息的感覺,這是怎麼了?
葉曉晴低喚閃閃:“閃閃,我怎麼有一種,強烈的窒息感呢?是不是有什麼不好的事情,即將發生?”
閃閃並未現身,隻有那軟軟糯糯的聲音,傳進了葉曉晴的耳朵裡:“主人,是呼韓邪在搞鬼!他們要害大將軍哦!”
“什麼?”葉曉晴坐不住了:“可惡的匈奴狗,竟然要害我的爹爹!不行!我要去找爹爹!”
說完,她風風火火地,就往外跑。
“主人,呼韓邪這次找來的,可是薩滿法師啊!大法師!”閃閃聲音裡,透著焦灼。
葉曉晴停下腳步,,問道:“閃閃,我該怎麼做?才能幫到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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