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如同白駒過隙,轉瞬即逝。一個多月的時間,在不知不覺中悄然溜走,仿佛隻是一場短暫的夢。在這匆匆流逝的日子裡,每一天都充滿了新的挑戰和經曆,讓人在忙碌中幾乎忘記了時間的流逝。
當人們再次抬頭,望向天空,才發現月亮已經圓缺了十二次,星辰的位置也悄然發生了變化。那些曾經覺得遙不可及的目標,如今已經觸手可及;那些似乎剛剛開始的計劃,轉眼間已經步入了尾聲。
樹葉在不知不覺中由綠轉黃,最終緩緩飄落,鋪滿了小徑。花兒也從盛開到凋零,完成了它們短暫而燦爛的生命周期。季節的更迭,無聲地訴說著時間的無情和生命的輪回,現實中的世界也轉眼進入了秋天。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過巨大的落地窗,灑在李默然的房間內,將一切染上了一層淡淡的金色。他靜靜地站在窗前,目光穿透玻璃,凝視著遠處那片廣袤的原始森林。秋風掃過,枯黃的落葉被卷起,它們在空中飛舞,如同一群受驚的蝴蝶,演繹著生命的最後華章。然而,李默然的心卻無法沉浸在這份寧靜的美景中。
他的心中充滿了焦急和無奈,這些情緒如同一塊沉重的石頭壓在他的胸口,讓他幾乎喘不過氣來。一個多月的特訓,他的體魄和靈魂力都有了顯著的提升,如果回到現實世界,他相信自己能夠以一敵十,如同電影中的英雄一般。但在共鳴者的領域,他依然感到自己的渺小和無力。
李默然早已達到了萌芽之契的境界,但每當他嘗試修煉,卻始終無法感知到自己的獸魂圖騰。夜深人靜時,他在夢中仿佛穿越時空,來到靈魂的世界,那裡鉤蛇獸魂的圖騰璀璨奪目,然而他卻隻能作為一個旁觀者,無法與之建立任何聯係。他嘗試了無數方法,卻始終無法打破這層看不見的壁壘。
絕望之下,他甚至不惜用水果刀在自己的背部劃出傷痕,希望以血祭的方式激活獸魂,就像他第一次覺醒時那樣。但現實卻是殘酷的,無論他如何努力,獸魂依舊沉寂,沒有任何回應。這一切讓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挫敗,仿佛所有的努力都化為了泡影,自己不過是一個可笑的小醜。
麵對曲老,李默然感到一種難以言說的羞愧。他知道自己肩負著守護的重任,但現在的他,卻連自己的獸魂都無法喚醒,更不用說守護他人。他的內心充滿了自我懷疑,甚至開始質疑自己是否真的適合成為一名共鳴者。
然而,即使在這樣的低穀中,李默然的眼中依然閃爍著不屈的光芒。他知道,隻有不斷地嘗試和努力,才有可能突破困境,找到與獸魂溝通的鑰匙。他不會輕易放棄,因為他相信,每一個共鳴者都有著自己獨特的命運和使命。
陽光漸漸升高,照亮了李默然的臉龐,也照亮了他內心深處的那片黑暗。他深吸一口氣,轉身離開了窗前,決定再次投入到修煉中,去尋找那一線希望。無論前路多麼艱難,他都將勇往直前,直到找到屬於自己的道路。
曲老和穆博士的對話在安靜的研究室裡回蕩,兩人的眉頭緊鎖,圍繞著李默然的情況展開了深入的討論。曲老雖然已經將所有的訓練方法傳授給了李默然,但麵對他無法與獸魂交流的困境,即便是經驗豐富的曲老也感到了一絲無力。
穆博士的話語如同晨鐘暮鼓,敲擊在曲老的心上:“交流是不可能的,你忘了嗎?他的鉤蛇獸魂沒有靈智,早已被他的靈魂吞噬了,這還怎麼交流?”這句話讓曲老陷入了沉思,他知道穆博士所說的是事實,但內心深處仍不願放棄任何一絲希望。
穆博士繼續分析道:“依我看他的獸魂因為失去了靈智,那麼隻能依靠主從關係來控製,但是那種方法來自於凶獸一族,它們是靠著強大的獸魂之力引導並控製身體,也因此那些凶獸一族的共鳴者慢慢的會被凶獸的性格所感染,變得凶厲暴虐,甚至性格古怪!李默然的情況實在是有些特殊,你容我再想想吧!”他的語氣中透露出對這個問題的重視和對解決之道的渴望。
與此同時,李默然已經早早地來到了訓練場。這個位於頂樓的訓練場,是曲老專門為他特訓的地方,這裡隻有他和曲老才能進入。秋天的早晨帶著一絲涼爽,儘管山海界中四季的變化並不明顯,但李默然卻能通過這細微的氣溫變化感知到季節的更迭。
他仿佛置身於夏日的炎熱之中,汗水沿著額頭滑落,滴在訓練器械上,發出輕微的響聲。李默然不想浪費任何一點時間,即使曲老還未到來,他也已經投入到了緊張的特訓中。每一次揮拳,每一次踢腿,都凝聚著他對力量的渴望和對突破的執著。
他的動作越來越快,力量也越來越猛,仿佛要將內心的焦急和無奈全部化作訓練的動力。他知道,隻有不斷地超越自己,才有可能找到與獸魂溝通的鑰匙,才有可能打破現在的僵局。
訓練場上,李默然的身影在晨光中顯得格外孤獨,但他的眼神卻堅定無比。他相信,隻要不放棄,總有一天能夠找到屬於自己的道路,成為真正的共鳴者,守護他所珍視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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