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國字臉,皮膚黝黑,偉岸的身影如山,看著人不說話的時候,眼神挺嚇人的。
蘇赫巴魯拿鏡子,看向自己的額頭。
他看向安辰,那張嚴肅的臉上,帶著幾分威嚴說:“你小子下手挺黑啊。”
額爾登上前一步,半個身子擋在安辰的麵前,說:“巴魯哥,安辰他還小不懂事,你彆跟他計較了。”
蘇赫巴魯看向他,說:“之前一副要跟我絕交的樣子,現在倒是為了他又喊我巴魯哥了?怎麼,你跟他很熟嗎?”
額爾登說:“認識的朋友。”
蘇赫巴魯說:“行了,我還能跟一個小孩子計較不成。”
額爾登見狀,說:“安辰,快跟巴魯道個歉。”
不管如何,安辰把人砸暈是事實。
現在的蘇赫巴魯做事已經完全沒有原則了,額爾登不希望他因此得罪蘇赫巴魯,招來麻煩。
畢竟蘇赫巴魯他連自己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都能下手,連救過他的齊正叔都能威脅。
安辰抱著毯子,規規矩矩地彎腰道歉著:“對不起,我不該這麼用力的。”
蘇赫巴魯本來想要擺擺手說算了,結果聽到安辰說的話,問道:“什麼叫不該這麼用力的?”
安辰眨巴著眼睛,很是認真地說:“我第一次拿石頭砸人,沒控製好力度,不好意思,把你砸暈了。”
蘇赫巴魯:“……”他看向額爾登,眼神詢問,他這是在跟自己道歉?
額爾登撫額,也不知道如何解釋。
安辰見他不說話,又補充道:“我這是吃了沒有經驗的虧。不過我砸人雖然沒經驗,打人倒是經驗豐富,尤其扇巴掌方麵。”
“……”蘇赫巴魯覺得自己臉有些痛了,他看向安辰問:“你不會還打算要給我來倆巴掌漲經驗吧?”
安辰搖頭說:“沒有,我就是舉例而已。雖然你拿硬得跟石頭一樣的胸膛襲擊了我,但這次也不是你一個人的問題,我沒戴隱形眼鏡看不清,也是其中一個原因。”
蘇赫巴魯感覺剛縫好的傷口,又開始疼了,純粹氣疼的。
撫著額頭說:“額爾登,你讓他彆說話了。”
長得一張可愛軟萌的臉,偏偏長了一張欠揍的嘴。
再說下去,蘇赫巴魯擔心自己會忍不住揍過去了。
額爾登說:“安辰,你……還是彆說話了。”連他都有些聽不下去了。
這時交完醫藥費的傅謙尋回來了,看到那挨在一起的兩人,他很自然上前,不動聲色的將快要挨在一起兩人給隔開。
傅謙尋一隻手摟在安辰的肩膀上,看向蘇赫巴魯說:“這次你的醫藥費以及損失,我會全權負責,你若是有什麼要求,也可以提。”
蘇赫巴魯剛剛就被安辰給氣了一通,這會又來一個,被砸的是他,這人怎麼還一副是自己欺負了那小孩的樣子。
蘇赫巴魯那張國字臉上,隨口道:“賠禮提要求是嗎?那好,我就要一個億的補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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