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辰身為是傅家三少的事情,一直未曾對外公開,即便是在上流圈子中,知曉此事的人也寥寥無幾。
舒麗倒是知道這層關係,這個事情說簡單也簡單,隻要公布安辰是傅三少的身份就可以解決。
可這事傅家自己沒公布,舒麗也不敢擅自做主。
舒麗和範導商量,暫時關閉安辰的直播窗口,找他商量處理這事。
這種輿論存在一個最佳公關時間,一旦錯過,待輿論發酵得厲害時再去澄清,效果便會大打折扣。
範導爽快同意了。
舒麗和安辰兩人來到房間,房間裡的攝像頭也關閉了,留出空間給他們。
安辰接過舒麗遞的手機,坐在床上看完那則視頻,說道:“這上麵在胡說。”
舒麗說:“我當然知道在胡說,這些人我們可以事後再處理,眼下我們得先把這輿論給解決了。”
安辰抬眸問:“舒麗姐,你有辦法了?”
舒麗說:“目前有兩個辦法,不過最好的辦法還是直接公開你是傅家三少爺的身份,這些謠言和輿論就會不攻自破。至於第二……”
安辰說:“那就公開吧。”
舒麗愣住,隨後問道:“這麼爽快就同意了嗎?”
安辰說:“你不是說,這是最好的解決辦法嗎?”
舒麗說:“可我以為,你這個身份傅家不讓公布的。”
“不讓公布嗎?”安辰歪著頭想了想,原主的記憶他並沒有全部繼承,時不時的冒出來一些,他不是很記得這事了。
腦海裡冒出來一些記憶和對話。
淩亂的酒店房間,地麵一片狼藉,書籍、台燈、椅子散落得到處都是。
花瓶碎片濺得到處都,水流順著花瓶往地磚的縫隙裡流淌。
傅謙尋單手扯著領帶,臉上帶著幾分怒意道:“那個陳丹韞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分明是在耍著你玩呢,你沒發現嗎?”
原主抄起茶幾上的煙灰缸就直接往傅謙尋頭上砸,怒罵道:“不許你說他,在我心裡,他比你好一萬倍。我的事情不用你管。”
傅謙尋沒有閃躲,那煙灰缸砸中了他的額頭,鮮紅的血液從額頭滲出,慢慢順著臉頰往下流。
那張棱角分明的臉上,臉色黑沉,好一會才說道:“好,你的事情我可以不管,但你是傅家三少爺的身份也不許往外透露,否則彆怪我對他全麵封殺。”
“你敢。”
“你覺得我不敢嗎?那你可以試試。”
原主臉色難看,好一會才說道:“不說就不說,我相信就算沒有這個身份,陳丹韞也一定會愛上我的。”
傅謙尋撇了撇嘴說:“是嗎?”
傅謙尋篤定的樣子,刺痛了原主的眼眸,他有些煩躁地離開。
經過拐角時,一腳踢碎了放在玄關處的花瓶,隨著碎裂聲,花瓶四分五裂。
原主他轉身看向屋內的人,說:“你剛才說陳丹韞不是好人,那你又是什麼好東西,一個連自己弟弟都會肖想的垃圾。”
傅謙尋嘴唇微微顫抖著,看向他似乎想要說些什麼,卻又不知道如何開口。
看到對方露出痛苦的表情,原主反而心情愉悅了起來,連帶著臉上都帶著淺笑,譏諷道:“所以你跟陳丹韞沒有可比性,我隻要一想你那點齷齪的心思,就讓我覺得惡心想吐。”
傅謙尋沒有反駁,直到房間傳來關門聲,他才踉蹌地跌坐在沙發上。
此刻他的臉龐血色不斷褪去,蒼白如紙,微微顫抖地雙手緊握著,極力克製著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