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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星城,蕭炎有些哭笑不得的聽完了蕭寧講述的事情原委。
而與此同時,星隕閣內,藥沉也趁著蕭炎和薰兒都不在,把蕭炎的幾位妻子都叫了過來,直接將紫妍的事情說了出來。
聽完後,所有人包括彩鱗在內都愣住了,皆是不約而同的將目光轉向坐在小醫仙身旁,表現甚是卑微的紫妍。
過了許久,鳳清兒終於是先忍不住了,表情有些糾結的看著小醫仙。
“小醫仙,這是......真的?”
鳳清兒怎麼也無法相信,那個天真爛漫跟個孩子似的紫妍會藏的這麼深,相較之下哪怕把這件事解釋成意外她都沒這麼難以接受。
小醫仙也知道鳳清兒心中所想,深深歎了口氣,輕聲應道。
“毫無疑問,這是真的,這丫頭那會已經被我唬出本性了。”
小醫仙輕瞥了眼低著頭的紫妍,銀牙輕咬了咬,在外麵混了這麼多年,小醫仙一直對自己看人是很有自信的,從來沒想過竟然會被紫妍這個丫頭騙了這麼長時間。
“唔......”
雲韻和曹穎二人輕聲沉吟著,對於這件事並沒有什麼看法。
畢竟在座的除了小醫仙,和蕭炎的關係都是源自於意外,如果不是因為意外的話,蕭炎現在的妻子應當隻有小醫仙一人,更何況她們跟紫妍也處了挺長時間,情理上還真沒多少排斥。
非要說些隔應的,就是之前她們一直是把紫妍當成孩子來對待的,如今卻和蕭炎成了關係,這事怎麼想怎麼彆扭。
而彩鱗靠在椅背上環抱著胳膊,金色的蛇瞳緊緊盯著紫妍,半晌後輕開檀口。
“紫妍。”
聽到彩鱗的呼喚,紫妍肩膀猛地顫了一下,而後彩鱗用不容置疑的口吻再次開口。
“給本王過來。”
紫妍猶豫再三,最終還是緩緩站起身,內心躊躇不安的繞過藥沉來到彩鱗麵前,站在彩鱗麵前弱弱的看著她。
“彩鱗姐姐......”
“你這丫頭挺能裝哈?”彩鱗打斷了紫妍的話,抬起玉手捏住紫妍的側臉往外扯著,“我問你,你有考慮過你做出這種事後,蕭炎會是什麼感覺麼?”
從這句話可以聽得出來,彩鱗這些年變化可太大了。
從最開始的我行我素,到現在遇到了這種事,第一時間想的不是自己的感覺,而是蕭炎會怎麼想。
都不用問,以彩鱗對蕭炎的了解都能猜的出來,蕭炎現在一定是相當愧疚的吧,不論是對她們這些妻子還是對紫妍。
“以後記住,不是說自己長大了能夠明辨是非就是成熟,乾任何事情前多考慮考慮對方的感受,今天是有小醫仙和藥前輩一起給你打圓場在暫時混過去的,若是被蕭炎知道真相,你要讓蕭炎怎麼看你?”
彩鱗如此沉聲教導著,紫妍也是深刻的聽明白彩鱗的教誨,輕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
而一旁的雲韻聽到彩鱗這番話,忍不住掩著嘴輕笑了一聲,令彩鱗不悅的看了她一眼。
“雲韻,你笑什麼?”
“啊......沒什麼。”雲韻放下手,臉上依舊殘留著微笑,“隻是那個美杜莎女王也會教導彆人要在乎對方的感受了,放在以前絕對是不可能的吧?”
“哼......還不是跟你學的?”
彩鱗沒好氣的撇了撇嘴,在善解人意這一塊上,蕭炎的幾位妻子中就數雲韻做的最好,這也是為什麼雲韻明明實力最低,卻仍然能得到其她幾人包括彩鱗在內的尊重。
甚至就連彩鱗也不止一次的在想,如果自己是男人,遇到了雲韻這樣的女人也是絕對不願意放手的吧。
實力不夠歸實力不夠,想必沒幾個男人是想靠著女人的,但雲韻這個性格是真的太難得了。
“行了,小醫仙和藥前輩的意思我也懂了,總而言之就是讓蕭炎把這件事認定為意外就行了對吧?”
彩鱗這般總結,他也明白了藥沉和小醫仙所說的,為了蕭炎日後的發展,無論蕭炎自己願不願意,薰兒這層關係都是必須維護的。
天和盟,這個蕭炎費儘心力建立的勢力,在遠古八族眼裡就等同於螻蟻,而蕭炎的勢力逐漸壯大後若想不被掣肘,就必定會與遠古八族打照麵。
而為了蕭炎以後考慮,必須得想辦法拉一個遠古八族給蕭炎當援助,薰兒背後的古族自然而然就成了最好的目標,況且薰兒自己也很樂意,倒沒什麼可愧疚的。
隻是這件事,確實不能被蕭炎知道,若是被蕭炎知道和薰兒的相處從一開始就是抱有目的的,那本就隻是把薰兒當作妹妹看待的蕭炎會更加抵觸這件事,因此這件事為了不扯到薰兒身上,隻能用意外來定論了。
這般想著,彩鱗的內心腹誹不已。
意外意外......這都多少個意外了?
當然,這話彩鱗是沒辦法直接說出口的,畢竟除了小醫仙,包括她在內的這些人都是靠著意外才和蕭炎成的,不然就蕭炎那個性格,想闖進去可得費老大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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彆的不談,就光說小醫仙,從青山鎮出來一直跟著蕭炎,任勞任怨這麼多年才讓蕭炎那個鐵木頭開花,可想而知過程有多艱難。
轟!!!
這時星隕閣後山突然爆發出了強橫的鬥氣,一股遠古凶獸的氣息即便相隔如此之遠也清晰的傳來,藥沉猛然回頭。
毫無疑問,星隕閣裡能流露出這股氣息的,隻有紫韻一人!
“你們先聊著,咱去看看。”
說完藥沉一個閃身消失在此處,彩鱗等人也沒有跟過去,而是留在大廳裡繼續商量紫妍的事情。
藥沉來到後山,發現風險也已經趕了過來,風嫻瞥了眼趕來的藥沉,輕聲道。
“說完了?”
“嗯。”藥沉無奈的扶著額頭,“咱這個弟子啊......桃花運真是一點不帶斷的,以後怕是還有不少哦。”
“嗬嗬~我倒覺得比你這老師要好太多了,至少人家都非本意,事後還全都負責,不像某人撩完人就跑,在外麵欠了多少情債?”
風嫻絲毫不給藥沉留麵子,如此譏諷道,令藥沉訕訕笑了笑,卻不知如何回應。
這世界上能毫不留情從言語上治住藥沉的,也就風嫻一人了。
就在二人說話間,一個身影從後山出來,正是韓鳳。
“老師,風嫻前輩。”
divid='gc1'css='gntent1'script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catch(ex){}/script韓鳳迎了上來,藥沉輕點了點頭。
“辛苦你了,紫韻怎麼樣了?”
“還好,躁動的血脈都穩固下來了,還更進了一步。”
韓鳳清冷的回應道,話音剛落,紫韻就出現在韓鳳身旁,咧著嘴笑著。
“呀~感覺又睡了挺長時間呢,身體都都像是生鏽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