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桃打聽到了一個消息。“你知不知道,那個李榮花現在交代了好些人,還說姓路的跟她是合夥的,三年前那個被她逼瘋的那男孩子,也是姓路的送給她的。”
米桃掐著笑哈哈大笑了起來。
“姓路的還真是會得罪人,現在被李榮花反咬一口,看他們父子倆怎麼脫身。”
許平宇也覺著是個好消息。
他都沒動手呢,就有人不斷地給路平南找麻煩。
他啊,應該離死不遠了。
這事啊,許平宇還不知道的,昨天來的那倆個警察,實際上並不是主要為著徐芝蕊的舉報,反而是李榮花的指證。
他們了解情況後,判斷路衡與路平南參與的可能性極低,早已經回去了。
米桃伸的在許平宇的臉上捏了捏。“我還知道啊,李榮花那老女人對你是真不錯。她根本就沒有提你一次,這個事,你就完全放心吧。”
最近許平宇還擔心被李榮花把自己交代出來,好幾晚沒睡好的。
不過他也知道李榮花打的是什麼主意。
就是借自己的手把路衡與路平南這對父子,最後給整死了。
他挑了挑眉。
“你去告訴李榮花,他的目的快達到了。路衡已經中風,非常的嚴重。都已經連人幾乎認不出來了。”
“哈哈……”
陸冰雪這時候從路衡的病房裡出來,和周醫生又聊了幾句。
“我昨天有事,沒想到會出這麼大的事。”
周醫生一邊歎氣一邊搖頭。“誰也沒想到啊。”
“路衡的身體,本來就不太好。”
路衡這邊,陸冰雪在門外掛了個拜訪的牌子,這才去了路平南那頭。
在路平南病房外,又看到了徐芝蕊。
“你這個小野種,我告訴你,你把你爸害成這樣,我饒不了你的。”
徐芝蕊一邊咒罵一邊光明正大地看著路平南的臉色。
“嘖嘖,一張死人臉。你說說,你住在這裡浪費那麼多錢乾什麼呢?唉,你都知道,你沒幾天活頭了。倒不如……”
路平南剛醒,就被徐芝蕊指著鼻子吧,聽到這裡,他居然笑了。
他慢慢地摘下呼吸機,用儘全身力氣,才讓自己身體側過來。
路平南看向這個女人,他從未真正了解過這個女人。
“你罵我是小野……種,你……你又是什麼?”
野種的媽?
老野種?
“咳咳……”
路平南的胸口感覺要像炸了一樣,這才又把呼吸器罩上,重新躺平了。
“你……”徐芝蕊剛才光顧嘴上痛快了,這才察覺連自己也罵進去了。
“你趕緊告訴我,你爸把錢放哪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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