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昨夜的親密接觸,錦初與宿承安二人感覺彼此之間一下子就親近了許多。
尤其是宿承安,之前因為錦初的態度,多少還有些收斂。
如今知道懷中姑娘對自己亦是心生愛意,頓時感覺自己的一廂情願變成了兩情相悅,心裡彆提多高興了。
這一頓午膳吃得是膩膩歪歪,期間宿承安更是多次拿起筷子親自夾菜到錦初碗裡,親自服侍著心愛的姑娘。
直到錦初伸手阻止,並用警告的目光瞪著他,宿承安方才放下筷子,笑眯眯得望著姑娘叮囑:“阿錦慢慢吃,吃完我再給你夾。”
說話間,他還趁機又攬了姑娘一把。
錦初掙脫他的懷抱,抗議道:“宿承安,你當我是豬嗎?這麼多菜我怎麼吃得完?”
望著俏臉微紅的心上人,向來不苟言笑的宿承安難得升起促狹之意。
當下他一本正經地反駁:“阿錦怎麼是豬?豬可比阿錦吃的多了!”
錦初一下子就瞪大了眼睛,她不敢置信地扭頭直直看向宿承安,似是在確定方才那句話是她的幻覺。
向來沉穩端正的宿承安,居然還能說出這番話?
若是外人看到此番情形的話,定然也會大為震驚。
這還是大家眼中那個沉穩睿智,不苟言笑,不近女色的定北王世子爺嗎?
而被姑娘目瞪口呆的模樣取悅的宿承安,忍不住還是笑了起來。
他這一笑,坐著的錦初可算是反應過來了。
敢情這男人看著鄭重其事,實際骨子裡卻是個涎皮賴臉的壞家夥啊!
當下錦初的小粉拳就朝著男人的肩膀揮了過去。
宿承安不躲不動,任由錦初的拳頭落在身上,哪知姑娘捶了兩拳後自己卻停了下來,撫著手抱怨他:“你是鐵做的嗎?身上到處都硬邦邦的。”
“是我不好,讓阿錦傷了手,為了表示歉意,我親自給阿錦揉揉吧!”宿承安拉住錦初方才捶他的那隻手,又要趁勢占便宜。
“你個不要臉皮的登徒子!”說話的同時,錦初甩開了宿承安的手。
“在我家阿錦麵前,要臉皮做什麼?”宿承安無賴地堂堂正正,“臉皮哪裡抵得過懷中的軟玉溫香!”
論臉皮厚,錦初此番還真是比不過如今已然不要臉皮的定北王世子爺了!
她無奈地歎息一聲,正色說道:“宿承安你規矩些,容我好好吃完飯。”
“好,阿錦慢慢吃,我不鬨你了。”宿承安這才收起嬉笑之色,老實下來讓錦初吃飯了。
午膳結束的時候,已是未初時分。
二人移步到內室靠窗的長榻上,宿承安又喚人收拾走外間桌上的殘食。
不知是吃得太飽,還是昨夜藥性猶未散儘的緣故,斜歪在軟枕上的錦初,在暮春暖陽的映照下,竟又陷入了昏昏欲睡的狀態中。
青絲雲鬢,膚光若雪,靈動的雙眸輕輕閉著,粉嫩的櫻唇微微開啟,似是在等待有緣人上前采擷。
宿承安腦海中不由再次閃過昨夜,那甜美又迷亂的畫麵。
鬼使神差驅動之下,他上前兩步,更加貼近了身旁的姑娘。
阿錦的唇角已然好得差不多了!
低喃完這一句,他輕輕地,慢慢地,緊張地,試探性地,吻上了令他向往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