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嬋死死的握著尚方寶劍,裝作一副真要砍炎儷狗頭的模樣。
炎儷嚇的一張臉慘白如紙,再不敢像剛才那樣囂張。
她自己也明白,皇上賜的尚方寶劍,上斬昏君,下斬饞臣,更彆提她一個二品大員的女兒了。
顧嬋要是真把她砍了,她爹也沒辦法,反倒是欽差大人會以此事為由,倒參她爹一本啊!
總而言之,不管怎樣,她這次是虧定了。
顧嬋冰冷說,“炎大人,是你女兒讓我砍她的,你說說現在該怎麼辦吧?”
“小兄弟,你且先罷手,讓本官收拾她。”炎錫山哭喪著臉說。
顧嬋冷笑一聲,緩緩將尚方寶劍收回。
炎錫山憤怒的大喊,“來人,給我拿根棍子過來。”
“是,老爺。”一個丫環應下,趕忙跑去拿了根長棍過來。
炎錫山接過長棍,二話不說,對準癱坐在地的炎儷就是一通暴打。
“讓你胡鬨,讓你不聽話,讓你偷欽差大人的玄獸。”
“你個死丫頭,老子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你去死吧!”
炎錫山邊暴打女兒邊痛罵。
“砰砰砰……”
他手中長棍砸到炎儷身上,暴發出一道道震耳的砰響聲。
“啊……爹你輕點兒,我好痛啊!”
“爹,我再也不敢了,你饒了我吧!”
“啊啊啊……”
炎儷被打的在地上爬來爬去,痛的慘叫連連。
“嗚嗚嗚……”
挨了十幾棍後,她終於受不了此等劇痛,倦縮在地上嗚嗚痛哭了起來。
白溪站在一旁,心疼的無以複加,可麵對顧嬋手裡的尚方寶劍,她根本不敢上前阻攔,畢竟比起掉腦袋,顯然挨頓痛揍要輕鬆多了。
眼下她也隻希望女兒能挺住了才是。
顧嬋和馬正看的嘴角泛起冷笑。
像炎儷這種兩副麵孔,極其虛偽的女人,打一頓都是輕的了,要不是礙於她是炎錫山的女兒,顧嬋真想一刀砍了她。
“我呸!同是女人,老娘真替你感到羞恥,一個七星彤,一個你,你們都不是什麼好女人,老娘以後遇上渣男揍渣男,遇上渣女揍渣女,撞到我槍口上,算你倒黴。”
冷冰冰的盯著倦縮在地的炎儷,顧嬋在心裡怒罵。
正如她所罵那樣,要不是因為炎儷是當朝二品大員的女兒,她保證剛才就一劍砍了她。
而炎錫山打了好一陣,直到把女兒打的渾身是血,倦縮在地奄奄一息動彈不得後,他才終於停了手,然後流著淚的對顧嬋說,“小兄弟,我可就隻有這樣一個女兒啊!還麻煩你高抬貴手,回去告訴你們欽差大人,就說我已打她半死,為此事向他賠禮道歉了,還望他手下留情才是。”
“哎!既是炎大人都這樣說了,那我也不多說什麼了。”顧嬋給了炎錫山台階下。
說完,她將尚方寶劍收回劍鞘,遞給馬正。
馬正接過尚方寶劍,又用布匹包起來,小心翼翼的背在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