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母蠱,當被下了子蠱的人在心中想母蠱擁有者的時候,是完全能夠感受到的。
劉喪感受著自己身體之中那突然開始反應的母蠱,實在是太突然了,也太驚喜了。
劉喪真是沒有想到,無邪會想念起他。
有種久旱逢甘霖的興奮感受。
或許不他說的對
被動的人終究是得不到想要的,更何況還是在眾多的競爭者之中。
隻有主動,尚且才能獲得在他麵前展現的機會。
幾乎是這個想法出現的同時,劉喪將原本丟在那邊的名片拿了起來。
看著這名片上麵霍道夫三個字,以及下麵的聯係方式。
劉喪拿起電話,將電話號碼一個個撥了進去。
“歡迎你的明智。”
電話的那頭霍道夫的聲音響起,和劉喪上次聽到的沒有差彆,甚至還多了幾分意有所指的揶揄。
“嗬,你的廢話真多。”劉喪冷哼一聲,說完隨即掛斷了電話。
“唉,這假期也太短了,一下子就要回學校了我一想到我要上學了就頭疼肚子疼渾身疼。”胖子落地杭城之後坐上謝雨臣安排回學校的車上麵哀嚎著。
“唉,誰說不是呢,你好歹還是真真切切的度過了這個假期的,我呢,七天假期,我光是睡,就睡了一大半了。
這個假期我是一點沒有參與感啊。”聽到胖子這麼說,無邪那才叫一個傷心淚。
“天真你這叫禍福相依,雖然睡了這麼久,但是對於你的身體好啊,我看現在的你可比之前剛去帝都的時候,要活蹦亂跳的多了。”
胖子上上下下看了看無邪,得出了這麼個結論。
胖子說這話,無邪瞥了眼胖子“禍福相依?這福氣給你你要不要啊。”
無邪覺得自己已經夠慘了,結果胖子還煞風景的說這種話。
“胖子咱們要是不會說話的話,就少說話,我覺得我可以給你報一個語言藝術的培訓班。”
無邪歎了口氣,抬手輕輕拍了拍胖子的肩,語重心長的說道。
“給我報班!?天真我看你是真閒了,就胖爺這樣會說話的人,你居然還讓我去學習說話,實在是不給其他人活路啊。
胖爺我身上就寫了三個字,你看看。”
胖子聽著無邪的話,不服氣的將無邪的手放了下去,說著話,揮動了雙手,示意無邪說出他的美好品質。
“神經病。”無邪看著胖子的動作,左看看右看看,上看看下看看,沒看出什麼東西。
“就是感覺這裡有點不太正常了。”無邪欠欠的說著,抬手指了指腦袋,示意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