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久喜冷冷地瞥了一眼謝彌那副令人作嘔的嘴臉,胃裡頓時一陣翻湧,隻覺得惡心到了極點,仿佛再多看一眼就會忍不住吐出來。
她微微蹙著眉頭,眼波流轉,柔柔軟軟的嬌聲對沈之翌說道:“沈之翌,我今日不想用膳。”
沈之翌萬萬沒有想到,陶久喜竟然會在大庭廣眾之下對自己撒嬌。
他先是一愣,隨後嘴角不由自主地揚了起來,那笑容如同春日暖陽,溫暖燦爛。
“我送你回去,可好?”
“不了,你可否替我陪著姨丈用膳?我乏得很,感覺渾身都沒有力氣,隻想回去好好休息。”陶久喜的聲音有些慵懶,微微閉上眼睛,似乎真的是疲憊不堪。
“你既乏了便去休息吧,我晚些再去找你。”
沈之翌的眼神始終停留在陶久喜身上,那溫柔的態度,讓謝家眾人驚得嘴巴都合不攏了。
他們從未見過沈之翌如此溫柔的一麵,仿佛陶久喜就是他的稀世珍寶,被他小心翼翼地嗬護著。
謝景峘坐在一旁,看到這一幕,眼眶愈發紅了。
他的眼神滿是嫉妒與不甘,他緊緊地握著拳頭,指甲深深地嵌入手心,卻渾然不覺。
他多麼希望陶久喜能看他一眼,哪怕隻是一眼,可是直到陶久喜離開西花廳,她都未看過謝景峘一眼。
謝景峘望著陶久喜離的背影,眼神逐漸變得黯淡。
夜幕悄然降臨。
陶久喜靜靜地躺在床上,卻輾轉反側,難以入眠。
沐兒早已被她催促著去睡覺了,房間裡安靜得隻能聽到她自己的呼吸聲。
正當她努力地試圖醞釀自己的睡意時,忽然,一陣輕微的開門聲打破了這份寂靜。
隨著一聲輕輕的關門聲,很快,沈之翌的身影出現在了床邊。
“你還沒睡?”
沈之翌輕聲問道,他的聲音在黑暗中顯得格外低沉而富有磁性。
“你不是要守規矩,不再夜裡到我這了嗎?”陶久喜也不起身,依舊懶懶地窩在被窩裡。
然而,沈之翌卻絲毫不客氣,他直接伸手掀開了陶久喜的被子躺了進去。
陶久喜並沒有抗拒沈之翌的舉動,隻是微微地歎了口氣,緩緩說道:“今日我本以為,謝家至少會為謝玉樹與王氏爭取一下。”
她的聲音滿是失望,原本心中對謝家的也沒有期待,然而現實卻讓她感到更加心寒。
“你就因為這事睡不著的?”
“算是吧,算了,不想了。你來乾嗎?”
“今日,我盯著謝家那些人,把飯桌上的菜吃得乾乾淨淨,湯都沒有剩下,你是不是該獎勵我?”沈之翌一邊說著,一邊把自己的胳膊塞到陶久喜修長的脖子下,像個孩子般尋求著安慰。
“那也算便宜她們了,還浪費了我好幾斤白糖。”
今日西花廳上的菜都是按照陶久喜的要求,每道菜都放了許多糖燒製的,那甜味濃鬱得吃一口都覺得齁得慌,難以下咽,所以陶久喜才留下沈之翌盯著。
飯後,謝玉樹的小娘王氏的賣身契被送了過來,還有謝玉樹的戶籍文書,隻一個下午,所有的事情都被辦得妥妥當當。
“今日就這麼放過他們了?”沈之翌微微皺起眉頭,他似乎對陶久喜的決定有些意外。
“不是今日,我往後也不會再和她們計較了。也無需因為一些事,就要做到決絕的地步,最後魚死網破,誰也沒有好處。”陶久喜說著,便轉身直接窩在沈之翌的懷裡,尋求一種安全感
她知道沈之翌有能力為她報仇,但她並不想因為自己的仇恨而讓沈之翌陷入更多的麻煩之中。
沈之翌輕輕地撫摸著陶久喜柔潤的長發:“有我在,不會魚死網破,覆滅的隻會是他們。”
“那我也不想你樹敵太多。”
陶久喜剛想就著這個姿勢睡去,突然,一個人在她腦海中閃過:“鐘雲溪,鐘姑娘此刻如何了?”
“後日,便會由她出麵狀告她的父親,這也是聖上的意思,事後她不會有事。”
沈之翌的話語間十分輕鬆,仿佛這件事情對他來說不過是小菜一碟。
在陶久喜看來,這是難如登天的事情,然而沈之翌卻能為她輕鬆解決,這讓她心中既感動又敬佩。
“沈之翌。”
“嗯?”
“你好厲害哦。”陶久喜的聲音中充滿了崇拜。
“咳咳”
這突如其來的誇讚,讓沈之翌有些措手不及,他嗆得直接咳嗽了起來。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緩過勁來,有些無奈地說道:“哪有在床上這麼誇人?”
他聲音有一絲慌亂,在黑暗中雖然看不清他的表情,但陶久喜卻能感覺到他的羞澀。
陶久喜此時才驚覺,沈之翌竟是如此純情,這個發現讓她突然玩心大起。
她伸出手輕輕扯開沈之翌胸口裡衣的領子,隨後將手緩緩伸了進去。
陶久喜的手在沈之翌健碩的胸肌上肆意而輕盈地劃動著,那細膩的觸感讓她心中湧起一絲異樣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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