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銘走路的速度非常的快,就仿佛身後有鬼在追一樣,時嫣在身後隻能小跑的追他,但這一走一追的實在不太好看,所以時嫣隻好小聲喊著讓霍銘停下來。
“老板,老板,走慢點,你走太快我等會兒容易跟丟的。”
霍銘聽到時嫣的喊聲,立馬就停了下來:
“動作快點,菜市場就在前麵,等會兒我把錢給你,你自己進去買菜,我就在路口等你。”
“那老板,你有沒有什麼特彆愛吃的,或者忌口的?”
“隻要長得不醜的我都能吃,你看著買吧。”
說著話的功夫,兩人就已經走到了菜市場的路口,接著時嫣手上就被塞進了一把零錢還有各種票,而霍銘在給完錢票之後立馬退的遠遠的,仿佛他們剛才所處的位置不是菜市場的入口,而是洪水猛獸的血盆大口。
原主是山省來的妹子,喜食辣,而她也喜歡偏重口一點的食物,隻是這裡是廣州,廣州人飲食都很清淡,從原主的記憶中也能看出霍銘吃東西,也就頂多比水煮菜要好點,這樣的菜時嫣根本就吃不下去。
反正霍銘也說了,是包三餐的,怎麼個包法,它這個做飯的應該能夠說了算吧!
所以時嫣買菜的時候,不僅買了比較常見的羅蘿卜青菜土豆,也給自己買了青椒紅椒,最後還割了一斤肉,又買了豆腐千張豆芽,就完事了。
一出菜場,就看到霍銘鶴立雞群的站在人群之外,仿佛天然的就把所有人隔絕在他之外,就這樣一個時而暴躁時而疏離的男人,想嫁給他似乎很難。
“老板,我買好了,我們可以回去了。”
時嫣加快腳步走了過去,男人有些冷淡的點了點頭,就先一步轉身往家的方向走去。
晚餐時嫣給霍銘做的是炒青菜,不辣的水煮肉片,再加一個乾煸土豆,再一大碗飯,保證霍銘能夠吃的飽飽的。
而時嫣則給自己單獨做了一小份的青椒炒肉,也沒出廚房,站在廚房裡,沒一會兒功夫就吃了乾乾淨淨,等霍銘過來叫她收碗的時候,時嫣自己用的碗碟鍋早就洗完了。
“你沒必要站在廚房裡吃,你可以過來和我同桌,隻要你吃飯規矩,不要伸筷子到菜裡翻翻找找的,我不會說你什麼。”
剛才霍銘吃飯的時候,一看到一副碗筷就想說的,這會兒看到洗碗池還是濕的,鍋上也還掛著水珠,就知道時嫣這是已經吃過了。
他以為是因為今天自己態度,讓時嫣多想了,所以便解釋了一句,雖然他有的時候脾氣差了點,但他又不是不懂人權。
人家隻是當保姆,並不是古代的奴隸,沒必要太過謹小慎微。
如果時嫣知道霍銘的想法,肯定會和他說想多了,吃獨食的快樂多好,何必一定要湊在一張桌子上吃飯。
“老板,你誤會了,我隻是口味和老板不一樣,所以才不上桌的,老板不用在意我,我這樣感覺挺好。”
“行,隨你。”
霍銘的話一出口,時嫣就有種他又生氣的錯覺,但為什麼要生氣,時嫣不明白,難道就因為兩人口味不同。
有關於霍銘的想法,時嫣無從而知,但兩人今天短暫的相處,還算相安無事,時嫣是在次臥等到主臥這邊鎖門之後才出來洗漱的,洗漱完之後,也很快的就睡了。
因為記著自己現在是個保姆的身份,時嫣早早的就起床熬粥了,等霍銘晃晃悠悠的起來洗漱的時候,粥已經熬好了,而她則趁著霍銘洗漱,進主臥幫霍銘把床鋪收拾好,又去挑了今天外出穿的衣服,才重新這返到廚房,看著灶上的粥,以免沾鍋了。
而霍銘洗漱完之後,回到臥室,看著疊的整整齊齊放在被子上的衣服,霍銘很滿意,再看看被拉起的窗簾被打開的窗戶,還有被縷的平整的被角,他越發覺得自己的選擇是對的。
還是年輕人更懂得年輕人,這些細節都不用他教,明白人一來就可以搞得清清楚楚。
霍銘難得一早上心情就這麼好,換好衣服,來到客廳,霍銘終於是有點笑模樣的招呼時嫣:
“時鶯,你也過來一起吃吧,早上清粥小菜,應該不存在什麼口味不同吧?”
看著帶著淺笑的霍銘,時嫣終於將此刻坐在餐桌前的霍銘和原主記憶中仿佛帶上柔光濾鏡的身影,畫上了等號。
“謝謝,老板。”
時嫣確實有些餓了,坐下來之後,先幫著霍銘把粥給盛好了,才開始給自己盛。
一時間屋子內,隻剩下碗勺輕微撞擊的聲響,整個畫麵顯的既安寧又溫馨。
隻是時嫣吃飯的速度一向很快,沒發出一點多餘的聲響,就把一碗粥給喝的精光,她沒有想著這種寧靜氛圍的心思,但是看看人還是可以的。
她所坐的這個方向,一抬眼,正好對上霍銘正一口一口細嚼慢咽的側臉,清晨帶著些微暖意的陽光噴灑在他的側臉上,卷翹濃密的睫毛在廣的照射下,投下淺淺的一層陰影。
可能是因為時嫣盯著霍銘的時間太長了,一下就讓霍銘發現了,一抬起頭,兩人四目相對。
“你在看我?”霍銘問道。
“怎麼,不能看嗎?”時嫣死鴨子嘴硬。
“如果你想看,那當然可以看,但有些話我要說在前頭,你好有個數。”
“我對男女之間的那點子情情愛愛的,沒有任何興趣,我也不會想結婚,也不可能和人處對象,”
“所以現在,哪怕你隻起了丁點的心思,都給我受到心裡。”
時嫣本來還有些莫名其妙,但在仔細思考前後文之後,終於是明白霍銘是什麼意思了,霍銘這是讓她打消喜歡他的心思,平時看看就好,不要胡思亂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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