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香和顧家斷了關係之後,其實對於顧家人而言,沒有任何的影響,而對於村裡人而言,隻覺得顧家人似乎越過越好。
顧鬆顧桃兩個小的,每天都收拾的乾乾淨淨的,回到學校讀書因為兩個孩子都很珍惜學習的機會,經常能夠得到老師的誇獎。
顧振作為家裡唯一下地乾活的勞動力,乾活是更加賣力。
而時嫣能做的,就是每天夜晚,偷偷的輸送異能給顧振,讓他不會因為過度勞作而累壞了身體。
一晃眼的時間,時嫣來到這個世界快兩年了。
這兩年在村子裡人看來,顧家日子過的紅紅火火,但家裡就一個勞動力,肯定日子過的還是緊巴的。
但實際上,在顧香和顧家沒了關係之後沒過幾天,沈南辭就來找上了時嫣,說是想在黑市偷偷做生意,好多掙點錢,方便給沈北遇治腿。
這樣的提議,時嫣真的是一百個願意,兩人每隔一周,就等著顧振請假,三人再一塊去黑市。
而不去黑市的時間,時嫣都是跟著沈南辭滿山遍野的跑,然後攢滿一周的山貨,拿到黑市去賣。
有沈南辭這個世界女主在,在黑市的生意可以說是有驚無險,而在黑市掙的錢,完全夠顧家四人的生活。
時嫣更是以黑市生意為掩蓋夾帶私貨,總會偷渡點空間裡的東西出來,說是和黑市上的人換的,拿來給家裡一大兩小來補身體。
而黑市的生意,在沈南辭考上大學,帶著沈北遇離開之後戛然而止。
沒了沈南辭的保駕護航,時嫣和顧振第一次自己去黑市,就以丟掉一背簍的山貨為代價,才終於逃脫。
但實際上是,時嫣通過兩年的恢複,終於能夠掌握45分的異能,她靠著異能催發地刺攔住了人,才帶著想犧牲自己留在原地的顧振,逃回了村子。
從那天起,顧振是對去黑市產生了陰影,再不允許時嫣提黑市的事。
1978年12月,改革開放,國家允許個人買賣做小生意,正好顧香顧桃也到了要到鎮上上初中的年紀。
時嫣便借著這個機會,提議顧振和自己一起到鎮上去支攤子。
時嫣這輩子是沒想過考什麼大學的,畢竟就原主的那點學曆,突然考上大學太過魔幻。
而顧振,時嫣也試探的問過他要不要繼續讀書,她還清晰的記得,問完這話之後,顧振一臉怪異的神色,以及提到看書的鬱悶。
所以至此,時嫣就知道,這輩子靠知識改變命運的可能微乎其微,那最好的辦法就是做小生意積累資本。
時嫣想要去擺攤的想法,對於思想相對落後的村裡人而言,大家是完全沒辦法理解的。
在他們的印象中,做生意就是投機倒把,投機倒把就是犯罪。
安分了兩年的顧香,甚至因此對過去的家人冷嘲熱諷,時嫣看到顧香本來還算清秀溫柔的麵相,因為雙頰瘦的厲害而顯出了幾分刻薄,特彆是聽到她的冷嘲熱諷,時嫣覺得顧香這人和時母反而越來越像了。
“振哥,你彆緊張,振哥你做飯好吃,相信今天隻要嘗過你手藝的人,肯定會吃了一次就會想著下一次的。”
時嫣跟在推著板車改的小推車的顧振旁,看他神情緊繃,還時不時的左右掃視,時嫣連忙開口勸慰。
“媳婦兒,我不緊張,隻是我們走了好一會兒了都沒看到有人擺攤,要不我們還是先推到之前黑市的小巷裡。”
“那個巷子,我們好歹很熟悉,要是出現意外我們好歹可以扔下車子逃走。”
“可我們要是停在人家廠子外麵,周邊都沒有躲的地方,有人來了,我們躲都沒地方躲。”
聽到顧振說的話,時嫣也明白他的顧慮。
但是國家政策下來了,那肯定要有願意第一個吃螃蟹的人。
而且就顧振看來似乎沒有人光明正大的做生意,但時嫣用異能一路查探過來,也看到好幾個人在街角擺地攤。
隻是他們都是一塊麻布一合就能兜走的地攤,這種簡單的地攤也是一種試探,就算真有人來查,這樣的簡易地攤也方便他們逃走。
而他們的這種低調,就顯得時嫣他們這個小推車特彆的大張旗鼓。
畢竟他們車上柴火,爐子,水缸大鍋擺滿,推車的扶手上更是掛著好幾個鼓囊囊的布袋,他們這副要現場生火做吃食的樣子,立馬就吸引了不少要早起上班的工人注意。
“振哥,你彆擔心,國家都說了可以做生意,我們這也是響應國家號召。”
“如果我們做生意真的犯法,那我們這一路走來,肯定早就被人給舉報了,哪還等得到振哥思考那麼多,我們就被抓了。”
顧振覺得在家媳婦兒說的在理,可心中依舊覺得不安。
而時嫣說這話隻是為了安慰顧振,卻不知道他們一出村子,就有個人繞路往鎮上的公安局去了。
隻是當她帶著大仇將報的快意舉報了顧振時嫣後,卻直接被人給轟了出來,得到的答案也不過是,這事不歸他們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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